“石九同學,不就是再吹一遍,我雖不懂音樂,但我也有很多懂音樂的朋友。”
“你說的我從來就沒見到過,有那麼誇張嗎?你這是在詭辯。”
唐書記雖有些心虛,但作為一個求知大學的管理人員,他的尊嚴不容挑釁。
對他來說,石九隻是一個學生,而他是老師,是高高在上的學工部的書記。
雖然是副的,但相較於石九,那也是遙不可及。
以往那個學生見了他不都是唯唯諾諾,甚至是一些教師,見了他也是畢恭畢敬,何況只是有點才情的大一新生,那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石九波瀾不起,“呵呵,至音不合眾聽,故伯牙絕弦;至寶不同眾好,故卞和泣玉。”
“我的音不在笛而在心,不在有而在無,不在地而在天。”
石九一臉淡漠,但那份獨特的氣質卻猶如鶴立雞群。
他淡笑著,看著唐書記,“別人吹聲飄湖面,而我水下九幽獨曲,同為一曲之士,我通口鼻,而別人耳目口鼻則不通。”
“你……”唐書記伸手指著石九,怒火噴張。
陳如月和江輕柔兩名美女眼神灼灼地看著石九,同為年齡相仿的年輕人自然有年輕人的血性。
看著石九神態自若,整個人都散發著光芒的樣子,聽著石九出口不凡、毫無懼色青松傲骨的風姿,心中熱血澎湃,芳心亂顫。
此時她們心中有一個共同的聲音,那就是:“好帥!好酷!”
我自黃花獨一枝,牡丹園中誰獨秀!
陳如月攥緊了拳頭,腳尖狠狠地捻著地面,如果屋裡沒人她早就狠狠地跺起腳來。
她真希望石九能看她一眼,然後她會用眼神告訴他,“你真棒!我挺你。”
湖畔娛樂公司的張副總看了眼身旁的小助理,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思索。
而一旁曲協的候理事長則是眼珠亂轉,臉上掛著和善的假笑,掩飾著他內心中的不平靜。
他姓李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小小年紀竟然毫無教養,不知世間人情世故,不過是一豎子罷了!
“石九學生大才,說的有理。”
馬教授不愧是隻專注學識的教授,他心裡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些不悅地看了眼唐書記,他明白石九說的道理,那是他希望達到但卻沒能達到的境界。
雖是這樣說,但他也不信年紀輕輕的石九能夠達到。
他腦中閃過石九的演奏的影片,內心複雜不已,因為那種演奏的水平他望塵莫及,他也從未見過有誰能演奏的如此傳神入心。
他心中下定決心,這種人亦或者這首曲子他決不能錯過,否則他將會遺憾餘生。
馬教授站起身來,有些激動地說道:“石九同學,我尊重你的選擇,你看……能不能將這首曲子授權給音樂學院,讓我校可以表演這首曲子?”
馬教授實在不想錯過這樣的仙曲,對於他來說,他教授的身份在這首曲子面前,狗屁也不是。
“馬教授,很感謝你能如此賞識這首曲子,不過……我不願散之於眾。”
石九略作思索,輕聲一嘆,“唉!好吧,馬教授,我同意你們可以參考改編,但不能同曲,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了。見諒了,馬教授,我有我自己的苦衷。”
“呵呵,我知足了,謝謝你石九同學,我代表音樂學院謝謝你,謝謝你送給我們的這份厚禮。”
馬教授心中雖有遺憾,但也不是一無所獲,此時他只想著趕快回去和老友研究曲子,創作出別樣的輝煌。
馬教授知足地坐下了,但一旁湖畔娛樂公司的張副卻坐不住了,急忙搶著開口說道:“石九同學,我已明白了你不會再吹奏這曲子了,但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