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他們要靠自己把“須佐是叛徒”這個情報帶回去啊!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如此慌張呢?
天布走出大門,果然不出所料,外面的防備鬆懈得嚇人。他大搖大擺的走著,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他知道背後一定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看,甚至還會有人心裡在嘀咕:這個人怎麼一點也不怕?嘿嘿,你們就慢慢猜去吧!
終於到了島的邊緣,天布輕蔑的笑了笑,往島上那座巨大的火山方向做了個侮辱的手勢。八歧,今天看來你們要白忙一場了!哼哼,居然把我當傻瓜,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傻瓜!
天布駕著雲在天上游了一圈,他就是要故意晃盪一下。可不晃盪不要緊,這一晃盪倒晃出了個念頭。
因為他居然隱約聽到了幾個字:“…走了…”、“…天照…”、“…須佐…”,不由得讓他好奇心大起,聽聲音他就知道是八歧和那個俊秀的青年,難道他們還有什麼圖謀不成?聯想到對方這次近乎拙劣的表演,天布心中生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下天布可不急著走了,駕著雲在天上兜了個大圈子,又悄悄的轉了回來。他剛才就觀察好了,聲音是從島上那個最大的懸崖下面傳來的,這下也不著急,就悄悄的潛伏倒那個懸崖邊上,支起耳朵聽著。
“我說老弟,這次天布那個老小子怕是要載個跟頭了!”八歧的嗓門賊大,就算是壓低了聲音也可以聽個一清二楚。
栽跟頭?天布不屑的撇了撇嘴,靠,你當別人都和你這條笨蛇一樣白痴?
“是啊,老哥,我剛才看見天布那個囂張的樣子就想笑,他還以為自己很厲害呢!”這個是那個青年的聲音。
嘿嘿,你們當我不知道是你們故意放我走的嗎?我不過只是將計就計而已。天布在心裡冷笑。
“我說,這次須佐那個小子總該滿意了吧?”八歧仍舊大大咧咧的問。
天布心裡一驚,須佐?
只聽得那個青年說道:“嘿嘿,他當然滿意了,第一次合作,他什麼也沒幹,我們就送這麼一分大禮給他。這下天照這個婆娘對他的疑心應該都沒有了吧!”
八歧接到:“呵呵,是啊,天布那個蠢貨一回去,肯定會自作聰明的幫須佐說話,這麼一來,天照還有什麼好疑心的?這樣我們和他的合作就可以在天照的眼皮子底下順順利利的進行了!”
“呵呵,現在那個天布的心裡一定在罵我們笨蛋呢!他也不想想,真的要陷害須佐,我們會用這麼低階到連鬼的騙不了的招數嗎?”那個青年也笑了。“我倒是想看看等到須佐和我們的聯軍打上高天原的那一天,他臉上是什麼表情?想必是相當精彩,哈哈!”
天布在下面越聽越心驚,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不由暗自慶幸,好在自己起了疑心下來看看,否則就差點誤了大事!難怪對方做的那麼明顯,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要陷害須佐,反而是讓自己形成錯覺,來掩蓋須佐和他們勾結的事實!老天有眼,真的是老天有眼啊!
聽得差不多了,天布不敢停留,急急的貼著海面飛了幾里,看看身後沒有什麼追兵趕來,當即飛上高空,全力趕回高天原。這訊息他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敬愛的”天照大神,這次得了這麼重要的情報回去,想來一定會讓天照讚賞不已吧!想著之後的天照給的那特殊的“獎賞”,天布的嘴角不由得勾出了一條猥褻的笑容。
看著天布的身影消失在天邊,淳風還是不放心,動用神念往四周探察了一遍,這才鬆了一口氣:“嘿嘿,這次可是真的走了!”
八歧也笑了:“呵呵,剛才我還在擔心呢,要是天布聽到了你特意送上去的那幾個字之後,不下來怎麼辦?”
“天布那種人,你從剛才他出來之後在島上的表現就知道了,疑心重,偏偏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