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德心中大惱,幾呼就要破口大罵。
戰到瘋狂的龐德,根本就不打算退兵,但他麾下計程車卒,卻並非個個都似他這般諷狂。
縱使是精銳的西涼軍,這個時候也頂不住了,這些早就習慣失敗的西涼屠夫們,未等龐德將旗有動,便自先行紛紛倒潰而退。
眾軍皆潰,龐德又何以一力獨擋顏良的千軍萬馬。
龐德雖然瘋狂,但卻不是蠢貨,眼見潰局已定,只得強嚥下怒火,佯攻幾招,瞅得空隙撥馬便逃。
龐德的西涼軍一退,其餘諸軍更是潰不成軍,心高氣傲的張任,也只能撥馬望涪城方向敗逃而去。
方圓數里,只轉眼之間,蜀軍已形成了大崩潰之勢,如潰巢的螻蟻一般,丟盔棄甲,向著涪城望風而退。
黃忠、甘寧等諸將,則是信心大作,催動計程車卒窮追而去。
潰敗如瘟疫一般,迅速的傳到了馬超所統的兵馬這邊,此時的馬超,已是難掩驚詫之意。
因是距河畔較遠,馬超並不知顏軍在涪水上有別軍殺到,故是他實在想不通,吳懿為何無故的下令鳴金撤兵。
眼見諸將士驚恐失措,紛紛敗逃而去,轉眼已陷入到失控的局面,馬超是心如刀絞。
“難道說,我堂堂錦馬超,又一次要敗給這個匹夫不成?”
馬超的心頭,痛苦的自問著自己。
而顏良卻看穿了馬超的心思,舞刀之際,冷笑喝道:“馬超,有種你別像上次那般抱頭鼠竄,是男人的,就跟老子決一生死!”(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八章 總得給老子留下一人
這是在公然的叫戰,公然的羞辱。
當年的馬超,正是在兵敗之下,不敢再與顏良一戰,才會落荒而逃。
今日,形勢就如當年的重演一般,他馬超再一次面臨著兵敗如山倒的窘境。
今時今刻,是再一次灰溜溜的逃走?
還是留下來,跟顏良拼個死活我活?
馬超的腦海之中,生存與尊嚴兩個字,正在拼個你死我活。
片刻之後,馬超暗暗咬牙,已有決斷。
他強攻數槍,瞅得空隙跳出戰團,撥馬轉身,望著涪城方向就逃。
邊是逃跑,馬超還邊叫道:“顏良匹夫,今日本將就暫留你一條性命,改日必取你首級!”
慷慨大叫時,馬超卻拼命的夾著馬腹,恨不得胯下戰馬能長了翅膀飛將起來。
“馬超,你逃命的本事,可比你的槍法厲害多了,你可真不愧是馬援之後啊。”身後策馬窮追的顏良,肆意的嘲諷著馬超。
馬超心中那個怒啊,臉色更是惱羞到通紅,真恨不得回身與顏良殺個你死我活。
但殘存的那一絲理智,卻告訴他保命要緊,萬不可一時衝動。
從關中到隴右,從隴右到漢中,再從漢中到西川,正是馬超那一份所謂的理智,讓他在屢敗之下,依然能存活至今。
顏良身軀沉重,再加上手中青龍刀的重量,使得胯下戰駒的速度,跟不上馬超那上等的涼州好馬。
追出未久。馬超已在十餘步外,而且還越逃越遠。
此時的顏良已意識到,這一次。恐怕依然無法留下馬超的性命,欲除此患,還得另擇時機。
不過,走了一個馬超又如何!
西涼軍和蜀軍的聯軍,此時已被他殺到落花流水,這一場的大勝之後,劉璋便將再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欺凌宰割。
念及於此,顏良神色中泛現一絲痛快,不覺放慢了馬速。
便在他收刀之時。卻斜向瞥見,十餘步外,馬岱正在向著這邊狂奔。
當顏良和馬超交手之時,馬岱也在跟嚴顏苦戰。這位馬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