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幸了一個叫小星的男侍者。
她愛慕小星,花憶冷不肯放手,她用令牌來交換,要求我劫出小星送來。
臨走時,她怕小星性烈,主動贈予給我一瓶春藥水。
我行走江湖多年,開啟瓶子,只聞了一下那春藥的味道,就知道藥性極其陰yin。
我一個未出嫁的男子,初次見面,花瀟玉就給我這樣下流的東西,我狠狠瞪她一眼,嚇的她腿一哆嗦,忙退避一旁,不敢再死盯著我看!
………
第二天,我拿著令牌進入皇宮。
哥哥已然病倒,胸口有傷,他不肯說是誰打的,但我看到丟在地上的碎衣服,已猜到是誰。
是花憶冷!
雖然她不會武功,但她會神花仙術裡的小法術。
那衣服應該是法術用花瓣撕碎的。
看著哥哥邊吐血,邊慢悠悠像描述天下最美的事說她和那個叫李冰的男子在牡丹園歡愛的情景,我心都要碎了。
哥哥優雅的接過我的絲帕,拭去唇邊的血絲,吐著幾個字,“她竟把我當成是陛下的妃子。”,臉色倐地慘白,閉上眼睛,倒在床上,再不肯睜開。
我泣不成聲,心滴著血,到了這步,哥哥已經心如死灰,我十二年的夢想,徹底破碎,花都所有名門都知道我是她命定的妃子,她拋棄我,讓我怎麼有臉活!
不!我、哥哥、花憶冷,本該是一體的,應該共生死的!
我們都不能活,她豈能偷生!
我準備辭別哥哥,我心說這將是此生最後一次見哥哥,臨走前,我抱著他放聲大哭。
為他哭也好,為我這十二年所受的苦哭也罷。
或者還有被花憶冷拋棄,接受不了她竟然愛上別人,寵幸別人的事實!
我控制不了情緒。
在浮宮那麼艱苦的日子,我都能咬牙挺過來,可是這個情關,卻渡不過去。
我回家後,給爹爹留了一封簡訊,放在他梳妝檯裡的首飾盒最裡層。
然後洗淨臉,用藥膏為紅腫的眼睛清理,帶上了那瓶春藥,換了身白衣,中午趁著府里人都休息了,從後門飛出,直奔花憶冷的太子府。
對於我這樣的高手來說,白天潛入官府大宅殺人,跟普通人吃頓早飯一樣簡單。
金國和京國的皇宮裡沒有我國花宮那樣設有強**術保護,為了取得情報,殺死對浮宮來說失去利用價值的線人,我一年要出動四次。
花憶冷的太子府防備自然不如兩國的皇宮,我輕鬆進去後,很快就從一個侍衛嘴裡知道小星在哪間房間午睡。
看來,花憶冷很寵愛他,給他一個單間!
我推門進去,飛快制伏小星,這是個十三、四歲面容清秀,帶著青竹體香的少年,他根本沒有我和哥哥漂亮,妒火攻心,我正要殺死他,腦袋一轉,揭開他的衣袖。
竟然在他臂肘裡看到鮮紅的硃砂痣。
該死的花瀟玉,竟敢騙我!
暗幸剛才沒有衝動取這少年的命。
但是,他有硃砂痣,不代表花憶冷不喜歡他,說不定想要等到他成年後再寵幸呢?
剛才偷聽侍衛說話,我已經知道花憶冷每晚會按時獨自到溫泉裡沐浴。
想到她要獨自沐浴,我心裡突然很亢奮。
聯想到她英俊絕倫,天下無二的容貌,真想看到她的**。
花仙子般的英俊少女,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我想看看她,我想在死之前擁有她一次,當然可以!
於是,我做的狠絕,將花瀟玉給的春藥塗抹在天下第一暗器梨花暴雨上面。
不能生,就同死。
死於極yin極厲的梨花暴雨!
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