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聶採當了一次“情敵”。
聽了吳彬這番話,聶採終於明白了過來。
不過……聽到情敵這個詞,聶採就微微有些失神。
自從那天之後,張欣雨便音訊全無,簡直就是故意要躲著聶採似的,這件事情一直讓聶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要不是偶然從餘然的嘴裡得知了張欣雨的行蹤,恐怕聶採現在還是一無所知。
“情敵?她不聲不響的就這麼走了,現在都沒聯絡過,恐怕是根本不記得我這一號人了。”
聶採搖了搖頭,說道。
似乎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吳彬扯下西裝,露出了包紮著紗布的右胸,淡然地說道:“聶採,不管怎麼樣,我都得感謝你救了我未婚妻幾次,但是我告訴你,你們是不可能的,你以為攀高枝是這麼容易的?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門當戶對不是舊時代的觀念,而是幸福的基礎,像你不過是縣臺裡小小一個記者,從小接觸的事和人都不一樣,勉強和她在一起,能有什麼共同語言?你會參加舞會嗎?你能掌握幾門外語?光是社交方面,就足以讓你望而卻步!”
“這也是她父親的意思,否則的話你幫了她女兒這麼大個忙,以他的身份地位,不僅不來感謝你,反而還要著急把女兒接走?而且,徐金鳳當年不知道救過張長生多少命,你把她打成了植物人,雖然救了她女兒,可你以為他會有什麼好臉色?”
聽到吳彬的話,聶採心中就是一沉!
吳彬這些話有些誅心,但仔細聽起來卻似乎挺有道理。
普通人都還知道知恩圖報呢,為何自己救了張長生的女兒,對方連一點表示都沒有,這麼多天過去了,一點聯絡都沒有過?
再加上按照吳彬所說,徐金鳳是張長生的頭號大手,救了張長生這麼多次,情分很深,甚至估計連身體都給了她,如今卻被自己打成了植物人……這個仇怎麼算?
恐怕……還真是和吳彬所說,張長生是真的不喜歡自己,才故意把張欣雨弄到中央電視臺去,不給接觸自己的機會。
想到這裡,聶採冷冷一笑,語氣生硬地說道:“吳少校,你恐怕想多了,我並沒有興趣攀高枝,既然人家不待見我,我何必自己自找沒趣!”
他救張欣雨並不是帶著挾恩以報的念頭,在那種情況下,哪怕是換做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普通同事,聶採也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可惜人家最後卻恩將仇報,跟防賊似的把女兒給接走,這就讓聶採心裡十分不舒服了。
“好,聽到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聽到聶採的話,吳彬心情似乎不錯。
聶採可以算是他的頭號情敵,哪怕有張長生偏向著他,吳彬也不得不防。
吳彬回到車裡面,開啟了車窗,對聶採說道:“聽說你有個妹妹患有罕見病?我這段時間在軍區醫院裡,請來了不少專家,需要幫忙的話,儘管透過小莫護士跟我說一聲,國內專家不行就請國外的專家,哪怕是調集國外專家過來診斷,我也可以幫你辦到!”
“這個吳彬……太討厭了!”
聶採暗暗皺著眉頭,心中沒來由出現了一股厭惡。
從出現到現在,吳彬雖然對聶採有些敵意,但至少還算是自持身份,風度翩翩的樣子。
可不知道怎麼地,聶採看到吳彬的這幅樣子就討厭!
也許是看他不爽,聶採心中突然一動,一個讀心術拍向了車上的吳彬。
“張欣雨說是在中央臺,但其實就這是個幌子,她非要找這小子,結果就是被他爹給軟禁了,除了上下班哪裡都不許去,誰都不許聯絡。”
“可惜,欣雨還是對這個小子念念不忘!還破天荒都求我幫忙,讓我去幫助這小子,動用關係送他去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