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的表情,“想必凌知府也已經做過努力,可惜現在看來,效果不大。”
淩退思冷哼一聲,他為了得到梁元帝的寶藏,曾經假意同意丁典和女兒凌霜華的婚事,暗地裡卻埋伏下金波旬花之毒暗算丁典,將丁典囚禁,日日嚴刑逼供,可丁典骨頭硬得很,就是逼問不出寶藏的下落。
而丁典明明有蓋世武功,本可輕易逃走,但只為了每天看到凌霜華在視窗擺放的菊花,卻甘願留在牢中受那定期的酷刑,從未想過離開。
與此舉對應的,凌霜華也毀容明志,今生非丁典不嫁。
對於這種行為,張新逸只能說:何其蠢!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一對痴男怨女,男的武功絕頂,卻甘於受縛,女的淡雅如菊,卻迫於誓言,硬生生把一樁美好的愛情變成**情深,平白讓小人得志。
“鄙人恰巧知道這批寶藏的所在,想要請幾位看上一眼。”張新逸環視表情劇變的三人一眼,淡淡說道。
眾人說話間,忽然門口傳來一片喧鬧聲。
“在那裡,就是他們劫走了知府大人。”大門被撞得四散開來,一群拿著刀槍計程車兵衝了進來。
淩退思見之大喜,連忙喝道:“拿下他們!”
一眾士兵互視一眼,朝著眾人撲去。
這些人雖然是州內最精銳計程車卒,不過在場眾人都是明教頂尖的高手,他們如何會是對手,人還沒衝到近前,最前排的三四人便“哎呦”一聲跌倒在地。
周顛一把砍斷幾把刺過來的長槍槍頭,見狀笑道:“楊左使好功夫,你這彈指神通若是早拿出來,我們幾個可不見得是你的對手。”
楊逍收回手指,淡淡一笑,“我這點微末功力,如何敢在教主和副教主面前獻醜,不拿下過這幾個攔路小卒,卻還是不在話下。”
淩退思聞言,又驚又怒,心想這群逆賊厲害,今趟怕是凶多吉少。
這時,一陣兵刃交加的聲音從外面響起,混亂中,一群劍客打扮的白衣男子和五名拿著大刀的僧人趁亂衝了進來,見到丁典等人,眼前一亮,撲了上前。
這幾人明顯是兩撥人,隱隱互有敵意,不過看到丁典,卻是同時將目標放在他的身上。
那幾名白衣劍客劍法中寒氣凜冽,森然大氣,隱隱有一股大雪山的味道。
另一方,則是十幾名僧人,雖然個個披袈帶裟,但刀法之中殺氣騰騰,招式極是陰毒。
在行家眼裡,這幾人的劍法刀法變幻有餘,內功方面卻平平無奇。破之不難。更何況丁典現在乃是明教請來的“客人”,自然不容這幾個不速之客肆意妄為。
張無忌倏然上前,一股灼熱內力倏忽而出,人未至,勁力先至。
這一下氣勁如潮,來襲的幾人只感到一股股氣勁如海浪一般洶湧傳至,手中兵器差點拿捏不住,連連倒退方才抵住這股氣勢。
張無忌右手握拳轟出,霎時兩股七傷拳勁急湧而出,剛猛雄渾,直接撲向來襲的幾人。
白衣劍客中為首兩人功夫稍高一些,看出這一招的厲害,大驚之下兩把長劍聯袂刺出,和七傷拳勁相撞發出“呯”的一聲脆響,雖然化解了這一擊,卻也渾身一震,身子酥麻。
另一方,則是以五名拿著血刀的僧人為主,這五人身形連閃,擺了一個陣勢,大刀劈下,隨著“嗤嗤嗤”幾聲脆響,硬生生將這股拳勁劈散開來。
這幾下兔起鶻落,雖然看似平分秋色的結果,然而張無忌只用了兩招,就讓對方一夥兒使盡了全力方才化解。
這也是張無忌宅心仁厚,不欲傷他們性命,所以只用了七分功力。即便如此,也讓來襲之人大驚失色,面面相覷起來。
這群人為了丁典而來,未想還沒有趕到大牢,就聽到知府和犯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