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此時伺候別人,自然是勉勉強強,鬱春竹不想多穿,她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反正她也懶得伺候這頭肥豬。
不過,鬱春竹心裡的小九九,她一時未想到。
因此,當腰間扣著一隻手,被人攬著往外走的時候,她都沒立馬反應過來。
直至門外,她才猛地一激靈,一雙眸子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腰上的肥手,想掙脫,但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她趕緊將這股子衝動壓了下去。
隔壁的廂房。
婁瑞兒看到鬱春竹攬著洛安走進來的時候,忍不住一驚。
但一收到洛安讓他藉機行事的眼神,他連忙低了頭,眸底掠過一抹濃濃的憤怒,而這股子憤怒自然針對佔了洛安便宜的鬱春竹。
“寶貝,咱是不是應該辦正事了?”鬱春竹側頭看向洛安的側臉,鬼迷心竅地湊過頭,想在那粉嫩的肌膚上親一口。
此時的洛安警惕了許多,察覺鬱春竹的動機,她立馬泥鰍般滑出鬱春竹的桎梏,抬眸嬌羞地看著眼前一臉色相的女子,祈求道:“客官,安庾畢竟是第一次,很不好意思。
所以,客官能不能陪安庾喝幾杯?好讓安庾壯壯膽。”
“好好好!寶貝說什麼便是什麼!”鬱春竹點點頭。
當即盤腿坐到桌邊,拿過酒壺,斟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已坐到她身邊的洛安,一邊自己喝了,絲毫未發覺入口的酒早已被人動了手腳。
洛安拿起酒盞,用袖子掩著面,假意喝酒,實則將酒盞裡的酒盡數倒在一旁用來收納穢物的盅子裡。
不等鬱春竹拿那隻酒壺,她就主動將其拿了過來,為鬱春竹斟滿一杯酒,才為自己斟,一邊挑逗性地看向鬱春竹,說了一句,“客官多喝點,藉著酒意才好辦事。”
“好!想必寶貝已經等不及了吧?”鬱春竹對洛安挑挑眉,不多想,當即一口乾了杯中酒。
“客官說出來做什麼?掃了雅興!”洛安嘟了嘟小嘴,嬌嗔了一句,接著,掩面,倒酒。
幸好她今天因為表演需要,穿了寬袖長衫,才能如此輕鬆地掩人耳目。
“是是是!寶貝說的有理!我不說總行了吧?”鬱春竹看著洛安生氣的小模樣,心裡頓癢癢的。
美人就是美人,生氣的時候都那麼好看。
說罷,她又一口乾了洛安為她斟的滿滿一杯酒。
“這還差不多。”洛安緩了面色,依舊掩面,倒酒。
如此反覆了幾次,鬱春竹終於吃不消,顫巍巍地伸手,指著洛安,面上盡是醉態,傻笑出聲,“寶貝,你怎麼變成幾個了?我來數數。”
說著,她就真的數了起來,嘴裡還依次報著數,“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數到第五個,她終於支撐不住,頭重重地往矮桌上一磕,呼呼大睡起來,嘴邊仍掛著傻笑,口中支吾出淫言穢語,“寶貝,你真香,讓我聞聞。別動,讓我舔幾口……”
洛安在婁瑞兒的攙扶下站起身,上前狠狠地踹了鬱春竹几腳,眸中流露出濃濃的厭惡。
漸漸冷靜下來後,她看向身邊一直很安靜的婁瑞兒,面色柔和了下來,誇讚道:“瑞兒,你做得很好。”
“我剛才太慌張,很多藥粉都被我撒到了外面。”婁瑞兒有點受之有愧,道出了實情。
“畢竟是第一次,以後你會習慣的。”洛安伸手握住婁瑞兒的手,寬慰道。
怪不得自己剛才灌了鬱春竹好幾杯酒,她才倒下。
本來只需一杯,就足夠的。
“那接下來怎麼辦?”婁瑞兒看了眼睡成死豬樣的鬱春竹,疑惑地問向洛安。
他剛才在酒裡撒的藥粉是幻春藥,是安給他的,他問過安此藥的藥性,他一聽,很是震驚,忍不住感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