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人能得的。”很意外，率先開口的是一直抱病，久未出門的玥貴妃。
許是長時間待在屋裡的緣故，她肌膚更白了幾分，不過卻並不如外頭猜測的那樣憔悴，反而因著得體而精緻的妝容和穿著，更美了些。
沈如煙轉頭笑看向她：“許久未見玥貴妃了。”
玥貴妃也回以一笑：“畢竟是除本宮外頭一個貴妃，本宮自要來捧場賀喜的，對了，聽聞你生了雙胎皇子，便再恭喜你一回，畢竟福氣是不嫌多的。”
“自然，多謝玥貴妃。”
“客氣了。”
玥貴妃挑了頭，下頭的嬪妃們也順勢道了恭喜，沈如煙配合的說笑幾句，眾人便也住了口，瞧著她同趙玉樓一同離開。
今日的主角都走了，眾人也沒了留下的興致，不出意料的話，更有不少人心裡堵著呢，她們估摸著時間，等外頭的兩人離開了，便先後同皇后告退了。
這邊出了坤寧宮，趙玉樓轉頭看她，嘴角噙著笑意：“隨意應付幾句便罷，叫虞妃幫你，若不耐煩了，就來乾清宮。”
“還有兒子呢。”沈如煙提醒他，倆兒子才滿月，雖然現在不冷，可也不能就這樣抱出來。
趙玉樓卻聽出了其他意思：“兒子一日不長大，你就一日不來乾清宮？”
“哪能啊。”沈如煙忙哄人，“今兒人多，我不看著萬一有人不盡心怎麼辦，乾清宮哪天不能去？等他們在長几個月，還要叫他們來認門的！”
“是該認門。”趙玉樓輕笑一聲。
“命婦們午時後就出宮了，你要快點批摺子回來陪我呀。”她悄悄勾了勾他的手指。
沈如煙私底下小動作多，可從不在大庭廣下做，她頭一回這麼幹，還抬頭笑得兩眼彎彎，趙玉樓瞬間被可愛到了。
感覺比看兒子時的心更軟。
“好。”他不自在的回了一個字，不知為何耳根子有些熱，卻不知為何會熱。
“對了。”他忽地想起什麼，對她道，“小九他們知道今日是小四小五滿月，準備了禮物，等命婦出宮了，叫他們進後宮來看你。”
“好啊。”沈如煙笑眯眯的，她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那幾個孩子了。
沈如煙壓根兒沒想到這是在外頭，只管旁若無人的同他說話。
她今兒心情好，就只想跟最喜歡最親近的人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