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寶愣了一下:“也叫爺爺……是你堂兄弟來了?”
鬱綺鳶點了點頭:“這個聲音,應該是我二嬸的兒子鬱文翔,比我小一歲,我二嬸你應該還記得吧!”
“這個女人我當然有印象了,我們剛認識的第二天,就是她來酒吧鬧事對吧!”
鬱綺鳶點了點頭。
保寶繼續道:“我記得當初就是這個傢伙想要你的酒吧對吧?”
“然後你來了,我就沒把酒吧讓給他了。”
“姐?!你也來了啊!”鬱綺鳶話音剛落,便聽到了身後鬱文翔驚訝的聲音。
保寶和鬱綺鳶一同轉身,看到一個穿著t恤哈倫褲的男生,頭髮染成了亞麻色,胸前還掛著個亮晶晶的吊墜。
第一眼,保寶覺得這貨給了他一種中二的感覺。
“姐……”鬱文翔指了指保寶:“這位是……姐夫?”
鬱綺鳶愣了一下,忽然發現保寶好像不應該出現在爺爺家裡啊!
其實鬱文翔的想法並沒有錯,除了男朋友,她不會帶別的男人來爺爺家的。
“你不認識他嗎?”鬱綺鳶故作鎮定地問道。
“認識啊!他是你那個酒吧的調酒師。”鬱文翔笑了笑:“所以你是和自家的調酒師耍上朋友了?”
“沒錯,我和他是朋友。”鬱綺鳶點了點頭:“他的調酒技術很好,爺爺又喜歡酒,所以今天讓他過來給爺爺調些酒嚐嚐。”
像是為了證明鬱綺鳶所言非虛,保寶笑著舉了舉手中已經調好的雞尾酒。
“只是來給爺爺調酒的?”鬱文翔有些疑惑。
“人家至少還來給爺爺調酒喝,你來幹嘛的!”鬱綺鳶皺眉訓斥道,一瞬間她不僅反客為主,還把鬱文翔的問題帶過去了。
“嘿嘿……”鬱文翔乾笑道:“我這不是關心爺爺,來看望一下他嘛!”
“少來了,我還不知道你!永遠都長不成器!”鬱綺鳶丟下這句話,扭頭便朝餐室走去。
保寶朝鬱文翔笑了笑,然後跟著鬱綺鳶走了過去。
他本來以為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誰讓那個二嬸太可怕了呢!抱著“有其母必有其子”的想法,保寶還以為這個兒子也是那種人。
沒想到的是,他在鬱綺鳶面前居然這麼慫,小綺鳶訓他就跟訓兒子一樣。
“姐,你看我今年都畢業了,你也不說給我在公司安排個職位。”
鬱綺鳶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做清潔工我都不會要你。”
“……”鬱文翔嘴角僵硬了,轉頭望向鬱雍容:“爺爺,你看姐,哪有這樣的,讓我去公司不就她一句話的事嘛!又不麻煩!”
鬱綺鳶夾了口飯菜:“不讓你去公司連句話都不用說,更不麻煩。”
鬱文翔:“……”
保寶心底不由暗樂了,一般人根本不是小綺鳶的對手,相對而言,自己能經常把她嗆得說不出話,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啊!
鬱雍容此時才語重心長地嘆了一聲:“文翔,你姐已經夠忙的了,就別給她添麻煩了,自個兒老老實實的,別讓人操心了,趕緊吃飯。”
鬱文翔就耷拉了下腦袋,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姐,吳君和我聊天時說起過,你要起訴他爸爸?”
吳君的爸爸是鬱綺鳶舅舅吳卓青。
鬱綺鳶瞪了鬱文翔一眼,理都不理他,繼續吃飯。
“這種事情,你姐自己會處理的,你就別替他們操心了,吃飯的時候也不要說公事。”鬱雍容接道。
他自然已經知道了這幾日公司發生的事,但他也沒和鬱綺鳶說過這事兒,基本把處置的權利都交給了她。
鬱綺鳶抬起了頭,淡淡地道:“文翔,你聽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