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在哪兒,只覺渾身滾燙說不出話來。
偏秦墨從她的反應一瞬便明白過來,眼尾笑意更深。
他輕吻她光滑圓潤的耳垂:“寶貝你說,這裡有什麼會讓我貪吃?”
溫熱的氣息從耳尖擴散,周夢岑輕癢難耐,身子微微後仰。
“我怎麼知道,估計是讓你別喝酒……”
輕柔的吻沿著她的下顎線流連,他輕笑一聲。
“今晚,書顏允我飲酒。”
就在周夢岑心神恍惚之際,第一首圓舞曲結束,男人攬腰將她扶起。
秦墨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只是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不再逗她了。
“去見見我的朋友?”語氣有些討
好的意味。
周夢岑狠狠掐了一把他虎口位置,才點了點頭,又問:“你邀請了多少人來?”
她們周身一圈都是親朋好友,但放眼望去,整個宴會廳起碼有好幾百人。
“就紐約的一些老朋友,其餘都是來這裡的旅客,也算是對我向你求婚的見證人了,”他將她手臂牽起繞到臂彎,回眸看她笑,“還有一位貴客,你認識。”
“誰?”
“昇航的裴總。”
“裴宴雪?”
“嗯。”
男人西褲熨得一絲不苟,更顯得身高腿長,但他沒有自顧大步往前走,而是配合著她的步伐,放緩了速度,偏頭與她交談。
“範溪舟說他在附近度假,我便邀請他過來了,怎麼說,也是我們歸來酒店的最大合作伙伴,聽說他跟你也是朋友?”
周夢岑點頭:“之前我能扳倒盛家,也是多虧他。”
“那一起見見。”
不料等兩人往範溪舟那邊走去時,範溪舟鬆了舞伴的手,過來說:“裴總剛走,說是有個會議。”
倒是不巧了。
“那先去吃點東西,”秦墨攬著周夢岑又往主席桌走去。
加上化妝時間,她已經好幾個小時沒進食了,確實有些餓,周夢岑提起裙襬,大步走了過去。
秦墨一臉寵溺盯著她,到桌前時自覺拉開座椅,彎下腰親自給她整理繁瑣的裙襬,又拖了一張椅子,緊挨著她落座,手隨意搭到她椅背,側首問:“想吃什麼?”
周夢岑看了眼桌面滿目琳琅的美食,侍應生手託圓盤,還在陸續上著熱菜,便隨意點了幾樣。
晚宴廳每桌席位中間都擺著一束盛開的山茶花,還有繡球、玫瑰……主席桌各個位子旁邊更是擺著一支牛西奧美玉,純白如雪,尤為漂亮。
周夢岑忍不住拿起,下意識低頭輕嗅,山茶花清香淡雅,越聞越上癮,心情也跟著越發愉快起來。
“你從哪兒弄來這麼多山茶花?”
按理說,這個季節早已不是山茶花盛開的時候,家裡那盆牛西奧美玉也已凋零了,只有明年才能再見到。
而他早上在少女峰不知道灑了多少箱花瓣,宴會廳也是隨處可見各種品類山茶花,有正枝頭盛開的盆栽,也有這樣精挑細選的單枝,隨碗碟一同擺著。
“老秦從雲南、加州和澳洲好幾個花卉基地搜來的,直接一飛機一飛機空運過來的。”也跟過來的範溪舟,坐在對面笑著說。
周夢岑看向秦墨,不禁說道:“秦總,你求個婚也太破費了吧。”
秦墨低笑:“這是心疼我了?覺得我敗家的話,以後資產歸你管。”
周夢岑輕哼:“秦總可真會打算,你去請一個我這樣的理財顧問,年薪得上億了吧。”
“不用你打理。”
秦墨讓侍應生將她想吃的食物分別用小碟盛了上來,然後親自端起一碟餐前點心,就要喂她。
他含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