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戀:“又要去紐約?”
才剛回來兩天就要走……倒像是特意回來陪她過個週末。
“paid那邊還有些專案要過去一趟……”
這下,周夢岑也不排斥他給自己穿衣了,伸手攬住他脖頸,一臉不捨問要去多久。
“三天,也許五天。”
男人手臂繞到她背脊,幫她扣上搭扣,溫熱的手指時不時劃過細膩肌膚,飽滿因面料輕薄溢位,他順手托住,按壓進去。
周夢岑感覺自己掉入了戀愛的陷阱,含嗔帶澀地瞥了他一眼。
一道深邃的溝壑赫然形成,男人微礪的指腹似有若無摩挲著,泛起一絲漣漪。
周夢岑身子發軟的同時,忽然不想去開會了。
顧不得還未穿上次襯衫,她將他緊緊抱住,柔軟貼著他堅硬胸膛,聲音有些難受,“能不能早點回來?”
秦墨喉結微滾,俯身含住她唇,與她纏到一起。
“我儘量。”
氣息因為別離情緒,再次渾濁。
男人英俊的臉一整個埋入溝壑之中,鼻尖用力嗅著,唇舌吮吸,齒尖輕咬。
那是無人可窺探的幽谷,他可以盡情留下自己的私有印記。
熨燙平整的襯衫,在熱吻拉扯中被他穿上,纏纏綿綿留下幾道褶皺。
對於秦墨說的儘量,周夢岑總覺得沒那麼快。
出於女人第六感,她直覺他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心中有了牽掛,開起會來未免有些走神。
她還想起昨晚,他說的那句話。
“你從來不是始作俑者,覬覦許久的,是我。”
那他什麼時候開始覬覦自己的?
昨晚抵死纏綿時她問過,但他說下次回清大再告訴她。
而至於兩人什麼時候去一趟清大,他沒有說。
可週夢岑心裡隱隱有了期待。
偏頭看了眼手腕錶盤時間,她目光不禁有些落寞。
十一點半,飛機剛起飛。
“周總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謝淮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主動出聲提醒。
周夢岑抬眸,搖頭,解散了會議。
又
低下頭,翻看檔案,簽字,試圖找回自己理智。
一眾人散去後,謝淮並未離開,而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聲音平靜。
“還沒跟周總道喜,原來秦總就是書顏父親。”
雖然他那日在名爵已經猜到,甚至還起了壞心思,想讓書顏避開秦墨,但他也知道,從那個男人回來的那一刻起,周夢岑更加註定了不會考慮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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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些年始終沒把盛灝放在眼裡,不過是因為周夢岑從來也沒有把那個男人放在眼裡。
有時候謝淮也在想,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周夢岑心甘情願為之生下孩子,還不動聲色放在心底整整七年。
他守在周夢岑身邊隱忍五年,也曾幻想過有朝一日,可以取而代之,更甚至想過,即便那個男人回來,他憑藉周氏集團副總裁的身份地位,也斷不會輸。
可自從知道那個男人是秦墨,且對方也足足等了周夢岑七年後,他便再沒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愛慕之情。
周夢岑手握著鋼筆簽字,跟他說了聲謝謝,而後又想起了什麼,抬眸問他:“嘉禾來海城了?”
謝淮點頭:“昨晚凌晨的航班。”
“你去接的機?”
謝淮搖頭:“她沒跟我說。”
周夢岑有些意外,以往每次許嘉禾來海城,都會讓謝淮過去接機,聽他這口氣,兩人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不過她夾在兩人中間,謝淮對她的情感又有些微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