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了一間小房子,那個小房子現如今成為青禾最大的貓咖,在六巷最繁華的街角,昔日七八隻野貓,如今已經有壯大到上百隻了,也是青禾古鎮一大特色,來往遊客都喜歡去體驗一把沉浸式擼貓。
青禾古鎮除了本地數百年的明清建築出名,最主要的還有這裡有一棵舉世聞名的野生古樹——梭欏樹,傳聞全世界只有三株,一株在尼泊爾、一株在不丹,還有一株便在青禾。
每年夏天,她會踩著單車騎行八公里進入深山,只為看一眼那棵古樹有沒有開花,青禾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古樹十年開一次花,見花者可實現願望。
她有一個體弱多病的母親,每次去都是為母親祈福,祈禱她健健康康。
只是後來父母相繼過世,她再也沒有去看過。
……
還有許許多多,像是被遺留在歲月長河裡的貝殼,在海浪退潮的這一刻,才發出閃閃發亮的光澤。
那是獨屬於周夢岑的年少時代。
每一樁每一件,秋阿奶都記得清清楚楚,仔仔細細說給秦墨聽,也許是害怕她走之後沒人記得這些,而此時的秦墨是一個最好的傾聽者。
“小夢她……很好,也很可憐,”秋阿奶說著說著,泫然欲泣,似極為自責,“你若真心喜歡她,一定不能辜負她……”
秦墨沉默聽了許久,終於開口:“您放心,此生必不相負。”
再偏頭看去時,周夢岑已經收了平板和藍芽耳機,起身往回走。
此時日落黃昏,暮色靄靄,天邊雲霞嫣紅如醉,城隍廟的高塔華燈初放,燦爛輝煌,晚風吹來一縷淡淡清幽的檀香,還有不遠處遊人熙攘的聲音。
秦墨怔怔盯那道踏著暮色而來的身影,像是漫步在一幅古老的畫卷中。
“天色很晚了,燈會還要看嗎?”
周夢岑看了眼手錶,剛剛這場會議開得太久了,等看完燈會回去,估計要晚上十點多了。
秦墨起身,將那盞明亮的魚龍燈提在手裡,看著她溫柔出聲。
“難得與周總看一次燈會,為什麼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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