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紅紅的,鼻尖紅紅的,臉頰也紅紅的,耳朵更紅。眼神迷離又渙散,看上去並不像是演的。
可為什麼那個問題他不回答呢?
唐阿肆又問:“你現在在跟誰在一起?”
陸毅川笑呵呵地說:“我老婆。”
“你老婆是誰?”
“是你。”
“她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在問你。”
“你叫什麼名字,她就叫什麼名字。”
“……”
又是一次無用的談話。
唐阿肆發覺,這樣問下去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就算是喝醉了酒,他也是不被人控制的,還是如此的厲害,有智商。
唐阿肆關掉了手機,“你自個兒先躺著吧。”
然後她就往廚房的方向走。
直到唐阿肆的身影進了廚房,陸毅川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唇角掛著一抹壞壞的笑:“她叫唐阿肆。”
……
早上八點半陸毅川才醒。
醒來後發現身旁躺著唐阿肆,他輕輕笑,抬起手正要去觸控她弄密的睫毛,唐阿肆卻睜開了眼睛。
“你要幹嘛?”唐阿肆退後,眯眼。
陸毅川坐了起來:“沒幹嘛。”
“酒醒了?”唐阿肆挑眉問。
陸毅川點點頭,似有點尷尬,手指插進了後腦勺的頭髮裡,“……我昨晚有做什麼出格的行為嗎?”
“你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昨晚她在手機上查過,60%的人喝醉酒第二天會記得自己的行為,而40%的人記不起來。而且蔥別人的描述來看,唐阿肆認為以陸毅川昨晚的行為而言,他還是沒有醉的不省人事,他應該是那60%的人。
陸毅川還是一副懵懵的狀態,搖搖頭:“不記得了。”
“……”
不記得好!
要是被他記起來昨晚不小心親到了自己嘴唇的畫面,那到時候一定會讓彼此很難堪。
再想起昨晚那個畫面,唐阿肆還是覺得頭皮發麻。
唐阿肆吃完陸毅川放在微波爐裡的飯菜從廚房出來,陸毅川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她就抱著他往二樓走。這中間磕磕絆絆,摔了好幾跤呢。
這中間的過程雖然艱辛,卻都還好好的,沒有太過親密的肢體接觸。但就是在最後一步出了差錯。
唐阿肆把陸毅川往床上扔的時候,他不小心拉到了她的胳膊,她人倒在了他的懷裡,嘴巴並且觸碰在了一起。兩人心跳都變得特別急促。
唐阿肆晃晃腦袋裡的畫面,笑得有些牽強:“那就行。”
“我記得昨晚,你在生我的氣,去樓下睡了,為什麼又在同一個床上醒來?”
唐阿肆呵呵的笑,白了陸毅川一眼:“你抱著我老婆老婆的叫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