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韓雲回到住處,突然感到一陣汗毛倒豎的感覺,這感覺很久沒出現過了,以至於韓雲幾乎忘記了有這麼回事。
“追魂陰魅!”
韓雲下意識地猛轉過頭去,只見一名全面身包裸在黑色鬥蓬中的人正站在身後不遠處望著自己,那目光像一條毒蛇一般,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讓人極不舒服。而且他站立的姿勢很怪異,遠遠望去就好像雙腳懸空的鬼魂一樣,或許是因為這人太瘦小所產生的錯覺,那空蕩蕩的鬥蓬被風吹起,真顯得陰慘慘的……
韓雲的心突然有種要蹦出喉嚨的衝動,想要喊叫,喉嚨卻像被掐住了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那人冷冷地注視了韓雲一會兒,便轉身慢慢地走開了,那種難受的陰冷也就隨之而消失。
韓雲有種要虛脫的感覺,猛吸了兩口氣才勉強鎮定下來,自己實在大意了,竟然把這事給忘記了,可能是因為過了兩年多沒動靜的緣故,沒想到對方還是在三年期限內找上門了。
韓雲瞧了一眼自己住的小院,心裡有點發毛了,對方是邪修,手段毒辣,不會在屋裡放了些陰毒的東西吧?為了安全起見,韓雲連院子都不進了,找到本地的村民租了一間臨時小院,這時正值坊市期間,房間緊張,結果韓雲得給雙倍價錢,沒辦法,安全要緊。
韓雲在房間內布了一個八十一連環的“不動陣法”,重新把那肚兜穿上,披上昭瑤送的青翼蛇鱗做的馬甲,再在外面穿上那套下品靈器“縷金靈綢”,縷金靈綢是一整套的,包括上衣、褲子和披風。
一切穿戴好,韓雲心中才稍安,三件防禦靈器,就算對方用的是上品攻擊靈器也不是一下子能破得開的。
這時韓雲才發覺自己的攻擊型別法寶實在太少了,就那一把屬於上品法器的劍。不過就算給韓雲一件靈器級別的武器也發揮不出威力,因為只有達到築基期才能御物。靈器如果拿在手上不能激發出去傷敵,也是跟燒火棍差不多,最多就是鋒利一點,那把匕首“斬魂”就是個例子。
第二天一大早,韓雲便跑到珍寶閣把身上的四千七百多靈石全部買了法符。
那小夥計把一大沓的法符交給韓雲,笑呵呵地道:“二十五張三品法符,另外本閣贈送十張一品火球符,十張一品土盾符,您請驗收!”
韓雲接過收入儲物腰帶中笑道:“貴閣的招牌擺在那,在下信得過!”
小夥記馬上滿臉春風,拱手道:“祝道友旗開得勝,下次繼續光顧本閣,在下隨時恭候道友!”
韓雲點了點頭出了門去,那小夥記搖了搖頭,看韓雲這情形,傻子都看得出他這是傾家蕩產買裝備準備去跟別人拼命了。而且買的都是三品法符,幾乎把珍寶閣平時滯銷下的存貨都買去了,三品法符起碼是用來對付築基期修者的。
韓雲才煉氣四層,跑去跟築基期修者拼命,不是找死麼,就算有二十多張三品法符也不頂用,對方飛劍一激發就取了你人頭了。所以小夥記嘴上雖說得好聽,其實早就判了韓雲死刑了。
韓雲買完東西后,正想離開,結果竟然又碰上了玄月一夥。
“哎,韓雲,後天拍買會跟我們一起去看好不!”玄月攔著韓雲高興地道。韓雲這時那還那有心情理她,不置可否地道:“再說吧!”說完擦身而過,快步走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玄月跺著腳叫道。韓雲加快地腳步沒入人群中不見了。
郝大通嘿嘿一笑,不屑的道:“算這小子識時務!”
騷雞公暗暗豎起大拇指!
玄月猛地回過頭去瞪著郝大通,惱道:“郝大哥,是不是你跟韓雲說了什麼,還是你們合起打他?”
郝大通猛搖頭道:“沒有的事,在這淇水峰上誰敢隨便動手打人!月妹子你不要冤枉我!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