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句:“冬妹想吃點什麼?要不你來點幾個?”
冬日格也不看那選單,直接問那服務員,可惜她想要的都是北方菜,這兒是本幫菜館,都沒有,就算有也是不地道的,跟她報的菜名有些偏差。
她頓時有些意興闌珊,心道來到這千里之外,連吃頓飯都不痛快,這幾日裡一直吃那甜的淡的,都讓我膩死了。既然沒有,她便道算了,只是光聽她報的幾個菜名,幾位就知道這位出身一定不凡,多半是有錢人家千金,那也不是尋常北方小炒啊,聽著貌似是滿漢全席上的名目。
於是夏雪妍又給添了幾道滋補身子的菜,這也算是照顧到了。這一桌人等那菜上桌,少不得要聊聊剛才的比賽,可是除了丁丁懂一點之外,幾個女人基本屬於準球盲,那見地自然不好跟冬日格相比。
她隨口說了幾句,就道出了廣林一中最大的隱患,就是內外失衡,內線實力太弱,導致大家都習慣性地把球讓到外面打,如果對手針對這種情況佈置防守的話,會很困難。
在她眼裡,這支球隊和長春二中比起來還是遠遠不如的,無論是內外均衡還是板凳深度,都差得太遠,只有兩個實力球星加上幾個苦力他們在滬海賽區也許能出線,但想要在南區脫穎而出都困難。
冬日格言辭犀利,眼光獨到,看似行內人士,便讓宋曉冉對她的來歷起了興趣,問道:“滿冬晴你是哪裡人,怎麼會到滬海來?”
“吉林人,來這裡散心。”她隨便敷衍了一句,讓曉冉聽出了其中冷淡的意味,看來她是不想表露什麼,遂不再多問。
夏雪妍喜歡喝酒,所以還點了些啤酒,丁丁在家被丁大海鍛煉出來了,也是要喝一點,然後小靜巴巴地想嘗試嘗試增點酒量,這一下就跟傳染了似的,一桌女的都喝上了。只剩下冬日格,剛滿不在乎地想給自己滿上,就被夏雪妍按住了,視線往下墜了墜,然後在她耳旁輕道:“你作死啊,讓老頭子知道了連我都被你連累,還是喝點橙汁好了。”
格格這才想到自己喝酒有點不合適,她這做準媽媽的都沒那自覺,還要個二奶來提醒,面子上就有點掛不住了,便執拗道:“一點點沒關係吧?我酒量可以的。”
夏雪妍卻是搶過酒瓶不容她倒酒,直接給她滿了一杯橙汁,她都這麼做了,冬日格也就不再堅持,心裡對她這番好意也生出些感激。
女人們這邊吃好喝好,張爍此時卻是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冬日格這丫的跑哪兒去了!
比賽的時候他一直關注著場上,無心觀察看臺,所以根本不知道格格和朵朵她們坐在一起,而比賽結束後開了一個簡單的賽後總結會,等他出來時已經找不見冬日格了。
他本來以為她去上廁所了,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出現,便道是她自己先走了,但又不敢確認,問了工作人員,因為格格她們是跟著人潮一道離開的,工作人員對他描述的墨鏡女孩根本沒特別印象。這下他便有點慌了,人是他帶來的,這會兒工夫不見了,他又不知道上哪找去,咋辦?
留在這裡怕等不到她,要出去吧又怕她找回來,他只能先辭了隊友然後自己想辦法。隊友們先要去聚餐然後再一起坐大巴回去,想到現在都已經過了正午,這丫頭也許是餓慌了自己出去買東西吃了?以她那個只顧自己的個性,說不定真做的出來。
可惱歸惱,張爍還是不能丟下不管哪,否則她要找不見回家的路咋辦?或是一個人遇到壞人咋辦?只好在體育館進口這兒候著。剛打完一場比賽,餓得眼冒金星,卻不能去吃飯,只能在小賣部買了礦泉水和麵包將就著墊波。
就這樣候了一個小時,也不見這丫回來,琢磨著難不成是自己打車回去了?便給家裡打了電話,電話是阿姐接的,言道冬日格還沒回,這讓他又著急又上火。你說你個大肚子的孕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