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外公,既然到了南京,順道得拜訪一下。”
“哦?她外公家在南京啊。”張爍回想了下,又問了句,“她媽媽好像做過警備區文工團團長,那她外公不會也是軍區裡的人吧?”
他關心的是,曉冉的外公會不會跟幹爺爺也有點交情。方天林點點頭,語氣很是隨意地說道:“她外公以前是a集團軍軍長,一直在杭州,前年才回的南京。”
“怎麼?難不成要退了?”
“不是,他現在是軍區參謀長,住在長大院啊。”
對於軍人,張爍從小就有著無限崇拜,在親眼見過袁天鵬這位軍方大佬的威勢之後,那種崇拜又加了一點敬畏進去,所以當他聽說宋曉冉的外公是一位比袁軍長級別還高那麼一點的人物時,內心的震撼自不必提。
他知道曉冉的本家伯伯是滬海市的二把手,已經可稱一方大員,宋家在政壇上背景深厚,但沒想到她母舅家居然也是如此顯赫,而再看方天林那輕描淡寫的神情,就越不明白他這份從容是因何而來。
如果換作是他,一窮二白的身份攤上這麼個女人,壓力想必不是一般的大。
或許,小方他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背景?就好像他不想被人知道的那高身手一樣,深深地掩藏著(
………【第二百零六章 小人物遇大人物】………
車員來檢票,張爍只是出示了格格和自己的兩張車票小方聊著。他看了看躺在鋪上的冬日格,確認她已經睡了,問道:“我一直很好奇,你那天對袁思嫻的保鏢說他們的教官都得管你叫師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方天林笑了笑,漂亮的眼睛彎成一個弧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我也一直很好奇,你和袁思嫻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會為了你而哭成那副爛糟樣?”
“那是因為她經不起罵,現在,我們的的確確是義兄妹,只不過是從她爺爺那邊開始論罷了。不像我和格格,還磕頭燒香過誓。”張爍很誠懇地答道,等著他的回覆。
小方低頭繼續給宋曉冉簡訊,然後道:“別那麼看著我,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有些事並不是我想說就能說的。”其實那天他出手就已經是壞了規矩,而且還傷了人。
他不想讓張爍牽涉太多,以免給他帶去不必要的麻煩。方氏一門淡出江湖已經兩百多年,還有沒有正宗傳人都是懸而未決。只有門中的親信子弟才知道宗家嫡傳的真實身份,旁人只能透過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去猜測罷了。方家的仇家太厲害,能小心的地方要儘量小心,有些事情,對張爍這樣的平凡男生來說,不知道要比知道來得好。
他不說,自然有他的苦衷,張爍便不再盤問,而是玩笑道:“不說也行,那你能不能教我幾手?”
老張現在對功夫正在痴迷中,就像當初剛玩起籃球時一樣,總想練得再強一點。沈大哥的本事他還沒個底,但小方卻是讓他親見過實力,所以他更傾向於小方比老沈強這個觀點。再說老沈的十六式他都已經能閉著眼睛耍了,自然也就想厚顏無恥地腳踏兩條船,多學一點。
泡女人如此,偷絕學也是一樣難怪說人至賤則無敵,張爍離無敵的路還很長,不過這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方天林想了想後說道:“只是架勢的話,可以教你,內息的修煉法門卻不行。你可別怪我小氣,實在是不傳之秘。”
得,又是跟老沈一樣,不過張爍並不在意,樂呵呵地說道:“沒關係,沒關係,我就耍耍把式就行了,尤其是那招鐵山靠,嘖!讓我看了實在心折,你一定得教我,不求撞得人家吐血,只要能退敵就行。”
“那倒是沒問題。”方天林捶了他肩膀一拳道。“以你這變態地身體素質。跟我練個三個月。保證你收拾那阿虎跟玩兒似地。”
“那就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