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跟了來,繼續在北京給她護航,終於惹了大麻煩出來,跟北京軍區一個大佬的兒子大打出手,把人家門牙都給敲了,氣得他父親親自過來把他抓回去關了禁閉,隨後便送他參軍去為國效力,省得他有力氣沒處使,盡惹禍。
楊定山這一路打過來,打翻的二代子弟背景個頂個的牛逼,他一直沒事固然跟他的出身家族有關,可與他本身強橫的實力也脫不開關係。楊定山是這一輩的外姓弟子中唯一得到陶家家主陶遠喬親傳的人,雖是隻練外家功夫,可也堪稱得意門生了,因這小子的身體素質實在太牛,不愧是將門之後。如果不用上內勁,只怕陶家同輩弟子裡能跟他扛上的都沒幾個。
那些被他踩過的二代子弟想要憑藉暴力找回面子,難,在嘗試過多次無功而返之後,便開始信奉惹不起咱躲得起的原則,不與他正面對撼。去年他去邊疆當了個邊防部隊的小兵,不知有多少人拍手稱快呢。這一次他回來了,又不知有多少人要哭喪著臉。
“他又是哪路的少爺,很牛嗎?滅這麼個小廝,還用得著料理後事?”楊定山踩過軍區大少,顯然不把其貌不揚的張爍放在眼裡。
“拜託你別給我惹事好不好?就算我跟他真的有什麼,也輪不到你來管吧?現在已經不是小時候了,我長大了,我要我的自由!”袁思嫻衝他詫道,“你給我回南疆老老實實當兵去,那我還認你這個朋友,你要是敢對他亂來,那我就跟你絕交!”
“思思,我對你一心一意十八年,你居然為了他要跟我絕交”年輕計程車兵傷感地看著她,讓袁思嫻心頭一陣惡寒,暗道你一兩歲就盯上我了啊,早知道當初不跟你玩過家家了。
繼而他緩緩地轉過頭陰狠地盯著平靜的張爍:“你和她做出了那種事,被報道出來之後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回避,你還算不算男人?”
“跟你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袁思嫻在旁急道,她知道被他繼續誤會下去肯定會出事。楊定山抬手打斷她:“你別插嘴,我在跟他說話。”
“我要說的跟她說的一樣,”張爍站起身來直視著這個比自己稍稍矮了那麼一點的年輕士兵,左手蓄勢右手攥拳,雙腳穩穩紮住地面,做出了應付危險的準備,隨即道,“她已經長大了,交什麼朋友做什麼事都是自由的,就連我這個乾哥哥都無權干涉。你,更沒資格。”
對方態度那麼衝,動輒就想要滅他,張爍自然不會以禮待之。楊定山眯起了眼睛,似乎在觀察這小子如此囂張的本錢是什麼,但他從對方的身姿中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老兄,狂是可以的,但要看對誰狂了。在我面前狂的那幾個最終都被我踩扁了,你是下一個”他說完這話陡然間似乎輕鬆了很多,大概是因為終於找到了出手的理由,那就是對方居然在他面前囂張。
他剛吐出那句話來,手臂便毫無徵兆地抬起,缽大的拳頭帶著一股勁風向張爍砸去!在小竹園這種場合轟人,也就楊定山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做得出來。
………【第二百二十三章 狼狽退敵】………
山根本沒把張爍放在眼裡,所以很隨意地甩了一拳自己轟飛。/不過只是這隨意的一拳,就帶著破空的勁風,像一道鞭影一樣飛快地砸向張爍的頭部。
看似疏鬆平常的一擊,讓張爍的神經驟然緊繃,如果被他砸實了,自己多半會成為一隻斷線的風箏,也許還要再經歷一次腦震盪。
這招軍中特種兵專用的橫擺直擊,那次袁思嫻的保鏢阿虎對著方天林也使出來過,小方最近便跟他分析了一下破解之法。他還記得天林當時對付阿虎時的動作,很漂亮的一撥一拉,輕描淡寫地就化險為夷趁勢反擊。
但這種遊刃有餘是建立在方天林的武學境界之上的,而且阿虎的拳力和眼前這位牛犢子般壯實的小戰士明顯有著差距,這麼暴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