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哪兒不對勁,說不出來,反正我是沒打算搬到柳月宿舍來住。
和柳月打完電話,我踩著厚厚的積雪,回到我的宿舍,在冷冷的冬夜裡,蜷伏在冰冷的被窩,捱過一個寂寞而冷落的寒夜。
冷寂的夜裡,我想起了柳月,想起了晴兒,想起了爹孃……
我輾轉反側,一夜未眠,突然感覺自己很寂寥和迷惘……
第二天,按照部裡的工作安排,我到下面的一個山區縣去採訪,採訪物件是一個深山裡的養牛專業村。
我正好心情比較憂鬱和壓抑,也想去山裡散散心,希望在冰天雪地的大山裡找到另一個自我。
我先去了縣委宣傳部,在新聞科一位幹事的陪同下,驅車直奔大山,奔向我預定的那個採訪村。
沒想到這個村的地勢竟然如此險要,212吉普車在山道上磕磕碰碰一直在向上爬,蜿蜒曲折在大山裡爬行了接近3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