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是真的,早上出去的時候,茫然間,鞋子掉了。
他皺了皺眉,煩躁地將我一把揪起,往裡帶。
我伸出手將他蹙起的眉心撫平,他眉梢一挑,另一手攬上我的腰,將我橫抱起來。
我躺在他懷裡,懶洋洋地閉上雙眼,還是這種待遇舒服啊。
下一秒,“嘭”地一下,人就被扔到床上了。
我暗咒一聲,看著走進洗澡房的司徒墨揚,嘴角上揚,恨意莫名淡了許多。
拿起床頭的電話,正要撥內線,忽看到那一瓶剩下一格的精油,怔住了!
頃刻,嗡嗡地響聲在耳邊搖著。
今天,是第二十天了!
過了今晚,沒有藥持續麻醉司徒墨揚睡覺時的神經,他又會警覺起來,再無機會刺殺他了。
真的,要殺了司徒墨揚麼?
晨早確定的答案突然模糊起來。
我呆呆地將最後一格精油倒入香薰爐。
晚間,一切如故,司徒墨揚處理完公事,上床,熄燈。
兩人隔了一米的距離躺著。
司徒墨揚家的床很大,足夠三,四個人各不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