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一弱水多支撐一時,原承天的神識可就要耗上一分。
幸好就在這時,有道界隙飄蕩過來,諸修也不管好歹,先離了這危險之地再說。
原承天等到諸修盡去,這才將兩件法寶一收,亦緊緊的跟了過去,好在亦沒遲上多少。
此時雷劫處處,在四周界隙中出沒不定,不過瞧其聲勢,則是越發的弱了,諸修雖知這雷劫只要不要與自己同在一處界隙,就不可能傷及自身,可瞧著無數雷劫在身側出現,就算是鐵石人也是心驚。
片刻之後,雷劫散去,諸修定下心來,再次尋找界隙借道,如此三番兩次,總算是到了原承天先前指定的界隙。
這時諸修難得的聚在一處,原承天將目光一掃,正好瞧見那藍袍修士亦在其中,這藍袍修士心中有鬼,哪裡敢來接觸原承天的目光,忙將身子藏在一名修士身後。
袁公瞧了瞧這處界隙,笑道:“這個界隙也算是寬大的很,且紫光甚強,只可惜此中並無清正浩然之氣,顯然並非那直通昊天的固定界隙。”
其他諸修也紛紛道:“此界隙不過是暫時用來存身罷了,我等仍需細細尋來,說不定下一刻就可尋著直達昊天的固定界隙了。”
原承天暗暗點頭,別瞧從離開神殿,到現在也不過數個時辰,諸修已然是九死一生,那用性命換來的經驗最是寶貴不過,其對這界隙中種種微妙之處,自然已大具心得了。
原承天道:“我等一邊向紫光來處遁去,一邊尋那固定界隙,要知道離昊天越近,尋那固定界隙越是容易。”
諸修齊聲道:“遵旨。”
此番飛昇,從重建飛昇殿到率領諸修飛昇,事事非原承天不可,別瞧原承天亦只是仙修初修境界,可諸修在心中早視其為當然的領袖。就連呂祖元寂,也不來與原承天爭競,而視諸修為對原承天尊崇,視為當然之理。
這並不僅僅是因為原承天的修為已是力壓群雄,仙修之士各有奇技異能,誰又肯輕易服輸的?實因原承天行徑,向來以眾人為先,這樣的胸襟道德,才讓人真正敬服。
諸修一旦努力遁向紫光,就顯出修為的不同,又開始慢慢分散開來。原承天見到此情,急忙向諸修傳去信訣,示意那遁速快的最好略略放緩,而大夥兒也最好集中於一處前行方好。
這是因原承天想到那三名被雷劫誅殺的三修,豈不就是因與大夥兒分散了,才沒及時趕過來?前車之鑑,不可不防。
更重要的是,現在已算是行程過半了,那界力施加在諸修身上的無形之力,也就慢慢的顯示出來,有些修為弱些的修士,已開始現出不支之像,若是諸修棄這些修士而去,只怕這些修士實難飛昇昊天。
說起來諸修雖同在幻域修行,彼此之間除了親友故交,其實是甚少來往,而仙修之士之太上忘情,也著實不會將他人的生死放在眼中。
若不是原承天在此,只怕那些修為弱些的修士早被諸修所棄了,少了這些累贅,豈不是更加方便?
可如今有這個原承天事事爭先,一心為公,諸修就算是生性冷漠,也被影響的關愛他人起來,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甚是微妙,原承天冷眼旁觀,也慢慢得了些道理。
原來那眾人聚在一處時,首先定要選出個領袖來,否則定是爭竟不休,遲早分崩離析。一旦領袖選將出來,則領袖的行為舉止,就可成為眾人的模仿典範了。
只是這領袖二字說來容易,真正要讓人心服口服,定要比他人付出數倍的代價不可,那修為定是要高出眾人一籌,而胸襟靈慧,更要遠遠超出眾人不可。
他心中道:“那昊天之中,亦是紛爭不休,我等既入昊天,若想置身事外,豈不是痴人說夢。看來若不想隨波逐流,受人擺佈,就不得不事事爭先。”
雖然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