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驅使數百蟲奎蟲圍繞在洪鋒身邊,替其護法,不管是人是獸,一旦靠近洪鋒,自當格殺勿論。
原承天又在洪鋒身邊觀測良久,見這數百隻奎蟲排列有序,和心裡所想一般,便終於放下心來,如此自己就可無後顧之憂,專心與獵風會合了。
疾火靴一起,原承天已在空中,遁速運動到極限,又何止快如閃電。頃刻間,已在百里之遙了。
原承天知道以玄焰的遁速,縱是真修級修士也沒可能追到它,是以對玄焰和獵風的安全倒不怎麼擔心,只是目前仍是真相難明,這心裡難免還是七上八下。
幸好此時信訣又至,資訊內容雖是觸目驚心,可仍有一絲令人安慰處,那信訣是:遇襲,死七人,眾修分散而逃,我與玄焰平安。
被天一宗偷襲,死傷是難免的事,但原承天還是不明白,自己有哪點出錯?玄焰可將眾修的靈力波動消除的乾乾淨淨,又怎會被天一宗伏個正著?莫非這天一宗還攜有逆天的法寶?
藉著與獵風微弱的心神聯絡,原承天全力賓士,再行兩三百里,與獵風的心神感應就更強了。
半日之後,原承天與獵風的距離已拉近至五百里,這麼近的距離,以真修級的遁速來說,應該是十幾分鐘的事,原承天放緩遁速,開始用靈識探察四周,獵風等人的行蹤既然能被天一宗探到一次,那麼就會有第二次,說不定對方沒將獵風等人一網成擒,就是在吸引自己過來。
幸好在靈識方面,已吸收一道大修分魂的原承天,自信能勝過真修初級修士,只見對方沒有逆天的法寶,先探察到對方應無問題。
如此搜尋前進,果然就在行了兩百里時,發現了天一宗修士的身影。
就在兩百里開外的一座孤峰上,懸著天一宗的一艘巨船,船上一名白衫修士手中有件鏡子模樣的物事,因這距離已是原承天靈識的極限,白衫修士手中究竟是何物事,還不能辯識明白。
但見那修士凝神細察此物的神態,可知此物定與獵風等人有關。
原承天小心翼翼的再行三十里,已可用靈識探清那件物事,原來那是一面銅鏡,而以原承天的玄承,自然認出,這是一件法寶級法器窺天鏡。
至此原承天總算明白,獵風等人為何會被偷襲了,對方在有窺天鏡在手的情況下,自然清楚的知道獵風等人現在的方位,之所以遲遲不動,其原因已是昭然若揭。
此時從巨船的艙中走出一人,身穿黃衫,正是天一宗此行的總管,黃衫人沒走幾步就身形一頓,慢慢轉過頭來,向原承天的方向淡淡一顧,其目中精光便是一閃。
原承天大吃一驚,急忙收了靈識,這黃衫人好不厲害,竟然能察知自己的靈識,此人的靈識,實不在自己之下。
不過一名三級靈脩擁有如此強大的靈識也不是什麼奇怪之事,原承天只是擔心,如此一來,自己便失去了最大的優勢,說不定還就此成為對方的目標。
不過自己若不出面迎戰,獵風等人八九會成為天一宗的獵物,可是真要出戰,卻又要考慮雙方巨大的實力差距。
戰與不戰,實令人首鼠兩端。
就在這時,心神中傳來熟悉的沒動,那竟是巨禽主動與自己聯絡了。
“窺天鏡若不奪得,你等皆無葬身之地,你去,我助你。”
只此短短一句,原承天再回問去,又哪能得到迴音。這巨禽惜字如金的脾氣難免要讓人腹誹了。
但巨禽既有把握,原承天又怎會退縮,正在想巨禽會用何法令自己奪得窺天境,忽覺身子一空,竟置身於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
放眼望去,四周一片灰濛濛,不見一草一木,一山一石,倒像是鴻蒙未開,天地尚合之時。不過此景隨之一變,居然已是到了那巨船的上空,那白衣修士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