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大門口。
姜初陽的身影剛出現在走廊。
就有幾個腦袋探了出來。
柳朋興就是其中一個。
在看到姜初陽的身影后。
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連忙用手揉了揉眼睛。
再抬頭看去發現真的是姜初陽,一下子激動起來:“初陽回來了!!”
“什麼?姜醫生回來了?”
“在哪呢?”
醫務室的同事一個個都跑了出來。
盯著姜初陽下打量。
姜初陽苦笑的看著這一幕。
在跟同事們寒暄了幾句後。
就來到了柳朋興的面前:“剛才怎麼這麼安靜?”
“還不是你被保衛科抓走了,有人藉此做文章,說你是因為醫術出問題,嚇得看病的都走了,哦,對了!你被抓是因為蔣青山嗎?”柳朋興問道。
“是,他頂替我去看病,然後廠長的母親被治的進重症病房了。”姜初陽回道。
“看來我們想的都是對的,不過我很想知道蔣青山為什麼要替你去,要是看你沒來去幫忙至少會跟你說一聲,可你被抓的時候他什麼也沒說啊!”柳朋興有些不解。
“他是怕我把他組長的位置搶走。”姜初陽小聲說道。
“原來這樣啊!這也太卑鄙無恥了吧,蔣青山這個狗東西。”柳朋興氣憤的拍了拍桌子。
醫務室的其他同事見柳朋興這樣說。
一個個也湊了過來:“柳朋興,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啊?”
“是啊!你小聲點。”
“萬一蔣青山回來了你就麻煩了。”
“我還能幾個意思?蔣青山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搶初陽的風頭,楊廠長沒喊他去看病瞎湊個什麼熱鬧,這把人廠長的母親看的進了重症病房,還把鍋甩初陽頭來,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柳朋興大罵著道出了內幕。
“那照你這麼說,蔣青山現在被抓去肯定是九死一生,弄不好連組長的位置都坐不住了?”戴眼鏡的同事一臉的震驚。
“那必須的!要是你是楊廠長你會怎麼辦?”高個同事反問道。
“我會直接殺了他。”眼鏡同事直接回道。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吵了。”柳朋興說著看向了姜初陽:“既然事情都已經水落石出了,咱們就沒有必要在爭論,我現在就想知道,楊廠長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其他同時也是好奇的看向了姜初陽。
“已經治好了。”姜初陽笑著回道。
這話一出。
醫務室的同事們都傻眼了。
柳朋興更是嚥了咽口水:“初陽,楊廠長母親都住進重症病房了,你……你怎麼治的?”
“紮了一針。”姜初陽說著拿起杯子去接水了。
柳朋興跟在後面:“你不會在騙我們吧?這麼簡單就治好了?”
同事們也是疑惑的很。
姜初陽轉頭看了柳朋興一眼:“簡單嗎?那下次你去。”
“別!別!別!”柳朋興連擺手。
“呵呵……”姜初陽見有病人來找他了,笑了笑便迎了去。
柳朋興沒有在跟著。
因為他這才明白。
姜初陽剛才說的‘紮了一針’。
只怕是言簡意賅。
……
軋鋼廠。
廠長辦公室。
陳助理正在整理表格。
突然楊保國走過來叮囑:“小陳,通知下去,讓有關部門出通告,姜初陽升為醫務室副主任。”
“廠長您這是?”陳助理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