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貴族,一般都會被任命為無職無權的參謀,有時候甚至還不需要真的進入軍隊,只需要在陸軍部有一個記錄便可以。
“很好,拉法耶特侯爵。”路易笑著說,“你的勇氣我很滿意,你是我見過的最小的一個冒險者。”
面對聲名卓越的攝政王的讚譽,年輕的拉法耶特侯爵稚嫩地笑了。
路易繼續笑著說:“但是,我希望你的勇氣可以發揮到其他的地方。雖然你真正的報到只有三個多月,但從陸軍部記錄你姓名的那一天算起,你已經去讀軍校了。”
說著,路易便轉頭看向博伊斯,對他說:“團長,我想你應該給你的這位參謀一封推薦信。”
“是,殿下。”博伊斯立正回答。
“殿下,我不想留在巴黎,請您讓我去印度洋。”拉法耶特急忙開口阻止。
路易對拉法耶特的話置若罔聞,答非所問地說:“看情況你是想要一封由我親筆寫的推薦信。好吧我會給巴黎軍校的校長寫一封親筆信。”
說完,路易頭也不回地便走了。
“殿下”拉法耶特還想追去,可卻被博伊斯拉住了。
博伊斯以嚴肅的表情朝拉法耶特搖了搖頭,他聽懂了攝政王的話中意,這不是推薦入學,而是命令入學。
瑪麗?安託瓦內特繼續面對著“討厭”的奧地利大使梅爾西伯爵。
“攝政王妃殿下,我這一次來的目的確實是想與攝政王殿下商討有關波蘭國王的事。”梅爾西伯爵也隱瞞什麼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波蘭國王?我記得他的屍體已經被發現,聽說是巴爾聯盟的暴徒殺的。”瑪麗?安託瓦內特裝傻充愣,她期望以這種方式能夠拖到路易回來接手,這種外交事務,她並不想去接觸。
“抱歉,殿下。我指的是新任波蘭國王的人選,而不是已經死去的老國王。”梅爾西伯爵糾正說。
“原來是新任的波蘭國王這我知道了。”瑪麗?安託瓦內特裝著疲倦地微閉上了言,用含糊的聲音問,“新任的波蘭國王原來選出來了,我怎麼沒有聽說?”
梅爾西伯爵立即愣住了,他真有些愚鈍了,不知是面前的這位女士有意嘲弄,還是她真的如此資訊不靈。
他將內心中的疑惑成功地隱藏起來,接著說:“不,殿下波蘭國王確實還沒有選出來,我來的目的便是代表奧地利,與攝政王殿下商量有關新任波蘭國王的人選。”
“哦,原來真的還沒有選出來。抱歉,伯爵閣下,我這裡的資訊不靈,知道波蘭的事都是上一次國王陛下以及凡爾賽的其他貴族來到時聽說的。”瑪麗?安託瓦內特一臉的愚蠢之色,在真情流露了一番對資訊不靈的無所謂後,接著說,“我奇怪了,你既然是來找我的丈夫的,為什麼還不去?反而要在我這裡說這些?”
“殿下,是這樣的,這一次新任的波蘭國王人選,您的母親和您的哥哥,希望推選一位德意志人,但如此一來普魯士、俄羅斯一定會反對,所以他們希望能夠得到法蘭西,也就是您的丈夫路易?奧古斯特攝政王殿下的支援。”梅爾西伯爵說。
“原來是這樣。如此一來,波蘭也就成為了母后頭上的又一頂王冠。”瑪麗?安託瓦內特寓含深意地問,“母后已經有了那麼多王冠,難道她的脖子不會酸嗎?”
“這……”梅爾西伯爵苦苦一笑,面對瑪麗?安託瓦內特,他是真的看不透。
“好吧”瑪麗?安託瓦內特柔和一笑,問,“現在你能夠告訴我,母后選擇的波蘭國王是誰嗎?”
“當然,殿下。”梅爾西伯爵回答得乾脆,卻是在猶豫了一下後才小心翼翼地說,“是您的姐夫,泰斯辰大公阿爾伯特?卡西米爾親王殿下。”
“什麼?”瑪麗?安託瓦內特眼角一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