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要在臉頰上面紋著這樣類似於傷疤的音符呢?”
狂刀對著房門之中的紫萱和歐陽雪若道了一聲晚安。
當然了,狂刀可沒敢直視歐陽雪若,做賊心虛得一般,輕輕釦上了柴扉,轉過身去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你其實不需要這樣,掩飾是多餘的。”一旁的赫爾·道格似笑非笑的望著狂刀說道,“用心而不是用眼睛去觀察周遭的事情,只因為眼睛會欺騙你。”
狂刀有些不知所以,迷茫的望著赫爾·道格。
“竟然萬物競自由,有何必拘泥於外表呢?”赫爾·道格微笑著解釋說道。
“那麼,為什麼你寧可扼殺一個還沒有開始綻放芳華的幼苗呢?”
狂刀面色陰沉的望著正在侃侃而談的赫爾·道格冷冷的說道。
“獸靈,我活的的時間足夠長,也因此我見到過無數的悲劇,我很遺憾的告訴你,這個小女孩的未來已經註定了。”
“紫萱——”狂刀不滿的糾正說道。
“好的,好的,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赫爾·道格滿不在乎的說道,“譬如我吧,別人叫我瘋狗,我也會很高興的接受的。”
“我才不會管你,也不在乎你到底在想什麼呢?”狂刀頓了頓,神情嚴肅的說道,“在我的眼中,紫萱還是一個孩子,沒有誰能夠剝奪她生存的權利,更別提斷定她的人生了!”
會談進行到這裡,已經充滿了濃烈的火藥味了。
其實,狂刀已經對赫爾·道格的那個威力巨大的武技不再感興趣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赫爾·道格恰到好處的岔開了話題。
“是的,你,或者任何一個人都比你想象的之中的還要更強大。”
赫爾·道格面帶笑容的望著狂刀繼續說道:“來吧,讓我們彼此履行彼此的誓言吧。”
在上古世紀之中,正規的角鬥場比賽,為了強調觀賞性,有很多華而不實的招式,並且必須這麼做,畢竟角鬥場也要生存的。
所以,為了角鬥場之中有著冗長的規則、制度,以及諸多的限制條件。
而野外格鬥、火拼,則簡單多了,目的很明確——殺死對方。
因此,天賦師尤其是在野外,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需要更多的警惕和注意。
“準備好了——”
隨即,赫爾·道格的口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嗚咽之聲。
狂刀注視著赫爾·道格手指的變化,在指法的力度和技巧上,化柔為剛,以各種高超技巧模擬迴盪在群山中的、撞擊空曠山谷石壁上的風聲的迴響,以此來展示大自然的深沉,幾乎所有人都感覺自己身處山谷,迴音陣陣。
“歷史的黃沙,淹沒了無數的輝煌成就,也淹沒無數英雄的身影!”赫爾·道格頗為惆悵的仰望著這一片天空,幽幽說道。
正當,狂刀也被赫爾·道格的愁緒感染,緬懷父輩的冒險之旅正在黯然傷神之際,忽然聽見有幾聲狼嚎,無意中抬眼看見遠處山谷之中的黑暗處有幾盞碧綠的像燈籠一樣的亮光,飄忽不定。他心裡一驚,失聲喊道:“狼!”
伴著陣陣穿過叢林的風聲,一聲聲狼嚎從不遠處傳來。
狂刀凝神細聽這此起彼伏的叫聲,狼絕不僅僅只有幾隻,而是個狼群!
作為遊牧民族獸靈一族自詡為草原之子,放牧牛羊之時與狼著一定怪物打過多次交道,可以說是可在骨子之中憎惡狼這一類生靈了。
狂刀側耳傾聽風聲陣陣狼嚎之聲隱約可聞,遠遠近近此起彼伏。
“嗷嗚~”
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嗖~嗖~嗖~”三條漆黑色身影躥了出來。
此時,畫面之中走過了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脖子已經被狠狠的咬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