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老爸不但沒有反對,而且十分支援他們,說:
“搭房等具體事,由你負責辦理,大隊方面我去疏通。可以把店先開起來,然後再辦有關手續,工商所、稅務所等部門我去聯絡。”老爸和阿福進行了分工。
“好,謝謝爸爸!”
“這有什麼好謝的,都是自家人。”
不到一個月的功夫,籌備工作全部完成了,房子共搭了兩小間:一間為營業房,另一間為宿舍兼庫房。該進的貨也進來了,好多貨可以先賣後結賬。如啤酒,批發商還能送貨上門。阿福的老爸擇了個黃道吉日開張了,老闆兼售貨員為林曉玟,阿福負責零星物品的進貨。
小商店開張之後,生意還不錯,過往的客人常在這裡歇歇腳,喝上一碗黃酒充飢,花錢不多,既實惠又方便。喝酒時,一些農民吃不慣那些洋食品,喜歡那些傳統的食品,諸如酥餅、油烤、缸豆糖等配酒,還有鹹豆、小蘿蔔、油炸佛豆等也深受喝酒顧客的歡迎,林曉玟做到應有盡有。
柳浪經常光顧小商店,這裡成了他和林曉玟幽會的好地方。到了星期假日,他幾乎整天泡在這裡,白天,他幫林曉玟賣賣東西,做一些雜活。林曉玟知道柳浪喜歡打牌,由此想起了做第二生意:晚上,在店裡擺上了幾張桌子,供賭徒們打牌,每桌收取茶水費15元。晚飯一吃,林曉玟就給他湊來了牌友,陪他打牌。柳浪腦子特別靈,城府也很深,他很少會輸給別人。有時打牌一直打到後半夜才收場,他就睡在林曉玟那裡,阿福這窩囊廢就是知道也毫無辦法。不過,他也是個人,是個大活人,而不是真正的木頭,他看著眼前這一切,心中不知有多少怨恨。於是,他離開家外出打工去了,這是柳浪和林曉玟求之不得的。
後來,婁阿福也曾回來過好幾次,他見老婆和柳浪還是往來甚密,自己僅有虛名,在眾人面前自己只是個懦夫,想想心中十分生氣,最後下了決心和林曉玟離了婚。
雖然,柳浪在*方面號稱強手,作戰技術也是數一數二的,然而,林曉玟比他還要騷,有時,柳浪還是滿足不了她的需求。因此,她不得不揹著柳浪做起了第三生意——偷漢子。據說,當年她媽媽年輕時是村裡有名的‘破鞋’。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她媽媽無意中也將這“優秀傳統”傳給了她,但願她不要再傳給女兒。
小商店的生意紅紅火火了一陣,林曉玟真是春風得意。但好景不長,在一次“嚴打”中,她的小商店因擺賭場被勒令“停業整頓”,並處以罰款2000元,後透過有關人員去說情,罰款被減去500元,說是再也不能少了,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幾個月來,聞鶯發現柳浪晚上從來沒有向她提出過那個要求,這使聞鶯感到好生奇怪,是否他的那股勁減退了呢?肯定不是。於是,她就有意無意旁敲側擊:“小芸還經常來幫你洗衣服嗎?”
“她老早畢業了。”
“畢業了?她現在在哪?”
“我怎麼知道。”
“你沒有去找她?”
“到哪裡去找?”他知道說漏了嘴,連忙改口:“我找她幹嘛?”
“幹嘛?你心裡比我更清楚。”
“這不是你讓我那樣做的。”他終於坦白了自己的行為。
“聽說最近你又找到了新的‘替身’?”
“不是新的,她原本就是我的。”
“此話怎講?”
“她是我的初戀戀人,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你在我身邊安了微型錄相機還是你是我肚裡的蛔蟲。”
“你的那些事兒還能逃脫我的眼睛?”
“我真佩服你了。”
“她現在可是有主的女人,你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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