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說,&ldo;小姐,你真的不能去啊,真的不能去。&rdo;
這個鬼臉老鴇也是心虛,眼睛一邊說著一邊朝最裡頭那屋瞟,我本來是不可能一間一間查探的,但他這個動作,讓我瞬間有了目標。
你越不讓我去我就越要去!
姚英歌,你等著,我今天就要上你。
年邁的老鴇拖不住我,走到最裡頭的那個廂房他用身子死死的擋在我面前,&ldo;你真的不能進去,你真的不能進去!&rdo;
我紅著眼正欲把他拉開,突然裡面一聲巴掌響使我腦袋一炸。
我還沒回過神來,裡面又傳出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然後是姚英歌痛苦的sheny聲。
我愣了半天沒任何動作。
裡面又傳出一個女聲:&ldo;外面是誰在鬧啊。&rdo;
老鴇連忙緊張得打圓場,&ldo;是新來的雜役不懂規矩亂闖,我正教訓她呢,王郡受擾了奴才該死。&rdo;
我被老鴇拖下樓,恍惚間我聽他說:&ldo;你這個書生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呢,我說他今兒不見客你不懂麼,現在倒好,差點衝撞了王郡,害的我們全部差點掉腦袋!&rdo;
我回過神來,拉住老鴇胳膊:&ldo;裡面那個人是誰?是洵王郡麼?她為什麼打他?&rdo;
老鴇一臉嫌棄把我嘴捂上:&ldo;哎喲喂,我的小祖宗,這關你什麼事啊,洵王郡一向有這點兒愛好,全京城都知道,你瞎嚷嚷什麼!&rdo;
他把我拉到醉韻樓門口,&ldo;你快走吧。不要再來了,你的生意我不敢做!&rdo;
我就像是個笑話。
市井上人來人往有說有笑,好像人人都在看我笑話,連手裡的銀子都是。
我恍恍惚惚回到客棧。
王麗花看到我打趣兒道,&ldo;你這幹什麼去了,咋跟丟了魂似得。&rdo;
我回了她一句&ldo;世界真精彩&rdo;然後滾到樓上倒頭睡了。
夢中又見到了那個眼角帶著淚痣的男人,他站在一堆紅綢深處。陰風陣陣,吹得紅綢漫天飛舞如楊柳蕩漾,他的身影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我往前進他則越飄越遠,我瞪大眼睛分明地看清他背後還有個人。
是個女人,在抽打他。
他竟不叫也不掙扎,只是閉上眼睛享受。
血蓮花一朵接一朵的在他身上綻放,啪嗒啪嗒,每開一朵他的笑容就加深一分。
他的身上染滿了血蓮花,那擁有一張傲人臉蛋的男人正閉著他水靈靈的桃花眼發出嫵媚的sheny。
姚英歌美,美得像來自地獄的男人。
我的瞳孔被紅綢薰染地一片血紅,叫罵了一聲&ldo;媽的死變態&rdo;,然後在一片黑暗中驚醒過來。
呆了良久,我見身邊被我鬧了兩晚上的孟君睡得深沉,又想到剛才的夢,抓抓腦袋一時間五味雜陳。
我悄悄披了件外衣,出門找酒喝。
感情深一口悶,感情不深我也一口悶!
京城夜晚風沙挺大,搖得我頭上的樹葉那叫個無邊落木蕭蕭下,黃沙漸欲迷人眼,不知不覺我的眼角泛起了淚花。
我抬手用袖口擦拭,不料想上面傳來一聲嗤笑。
我登得一聲提起酒壺站起身來,渾身繃直了:&ldo;誰在上面?&rdo;
&ldo;你一個大女人哭什麼?&rdo;是個男人的聲音,那感覺猶如傳音入密,令人聽醉了。
我臉一紅,大聲辯解道:&ldo;誰我說哭了,風吹的!&rdo;
他又是一陣笑。
&ldo;你躲在樹上算什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