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會兒，冷冷的聲音從他嘴裡清晰的傳來。
“救，當然救！”楚天咬著牙點點頭，“就算王巧巧真的被山本松日上了，她也是我楚天的女人！不過如果真的是那樣，我誓，我一定要將山本家族所有的女性統統上一遍！而且還要叫她們***迭起！”
陰冷的聲音，血腥的場面，詭異的氣氛，甚至連豹子頭和紫鳳，也忍不住心裡一震，兩個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感覺有些陌生的楚天。
豹子頭依稀記得，當年朱迪自殺身亡，楚天下達屠城命令的時候，也是現在這個表情……
………【第七百二十一章】………
帶著豹子頭和紫鳳從九重天出來，楚天叫豹子頭給項華強打了個電話，叫他來處理這裡的事情，然後便快返回了別墅。
矮胖子已經被幹掉，一時之間倒是也不會給山本松日報信，這就給了楚天一個短暫的準備時間。
別墅裡，秦雪已經醒了，正在房間裡和火鳳凰聊天，火鳳凰的神色也好了很多，不再像早晨時候那麼紅。
“秦雪，你不應該救我的……”
火鳳凰仰躺在床上，眼睛盯著窗外，緊緊咬著嘴唇，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憂傷使人忍不住心痛。平時的火鳳凰，都是一幅巾幗英雄的模樣展示給外人看，只有面對自己姐妹的時候，她才不用刻意去掩飾自己的悲傷。
總是掩飾自己內心的人，通常都會活得很累，所以一旦他們悲傷的時候，總要比平常人更悲傷一些。
秦雪沒有說話，伸手握住火鳳凰略帶冰涼的雙手，略顯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秦雪知道火鳳凰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兩個姐妹丟掉性命，而她自己又不能幫她們報仇，悔恨、委屈、不甘？……
“鳳凰，以後你有什麼打算？”
秦雪眨眨眼睛，試探著問道。她是國安局的人，自然對國家的那些事知曉的很多，現在這個情形下，國家肯定不會放過火鳳凰的，就算不殺她，那也得抓回去軟禁一輩子！
“打算？沒什麼打算～”火鳳凰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感覺有些滄桑，“經過這麼多事我也看清楚了，現在我已經不是殺手組織的人，對組織也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再說，以前的日子也過夠了，反正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以後怎麼著，聽天由命吧！”
火鳳凰的語氣很頹廢，有一種看破蒼生置身塵世之外的感覺，神情有些落魄。可是秦雪明白，火鳳凰現在真的很無奈，她不是一個甘於平庸的人，也過不習慣那種平淡的生活，有些人，一生都是註定要充滿**的。比如眼前的火鳳凰。
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真的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國家就是國家，任憑你個人的力量如何強大，也不可能憑藉一己之力相抗衡的，除非，你真的有逆天的本領！
“秦雪，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每當我閉上眼睛，都會看到死去的那兩個姐妹，都會看到她們滿臉是血的向我爬來……”
火鳳凰轉過頭，已經是淚流滿面，雙手緊緊抓著秦雪的胳膊，可是她又強迫著不叫自己出哭聲，只是那嗚嗚的嗚咽聲，聽上去給人一種忍不住心碎的感覺。
“我知道，我知道！”
兩行熱淚順著秦雪的臉龐流下來，看著面前淚眼迷濛的火鳳凰，秦雪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她最好的姐妹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是她卻一點都不能替她分擔……
“鳳凰，留下來吧！和我一起跟著天哥幹吧！那兩個姐妹是為了國家而犧牲，是為了統一臺灣島而犧牲，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努力幫助天哥完成國家的任務，這樣我們的姐妹才犧牲的有價值，她們的在天之靈才會安息……”
“留下來？”
火鳳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