袈裟的中年人道。
“敢問大師法號。”
“小僧法號遺驚。”
“你這和尚,看你連武器都不帶,最好別讓我遇見你。”一凶神惡煞的大漢對著旁邊的和尚講道。
眾人的眼神不自覺朝著和尚身上看去,心想又有一個好欺負的。把自己的本性暴露的淋漓盡致,卻還要佯裝看向臺上,保持正人君子的虛假做派。
一個身著華美的富家少年扇著厚德載物的扇子想:“我是塞了錢走了後門的,這場比試只是走走場,形式形式就好了。”
“一號臺,第一場比試,墨塵和貴富帥。”
身著華美的富家子弟扇了手扇,毫不改色的繞開人群,緩步的走向看臺。一陣風吹動他華美的服飾,以及臉上淡然不驚卻帶著鄙夷的神情。
墨塵望向他的表情,心底裡的憤怒便湧上而來。
“兄臺報上姓名吧,畢竟廝打是粗人乾的事。”貴富帥把厚德載物的紙扇合上道。
“免貴姓墨,名塵。”
“兄臺已經報了姓名,那我也報一下吧。小弟生父本想給我起名高富帥,但這個名字太顯眼。你不去招惹別人其他人主動送上門來找你。你也知道她們大多是女的,我只是代替不解風情的他們,逢場作戲。”
“不不不,是善解人意的,兄臺若是不介意,最近有個女的老是跟著我……”
他沒說完,墨塵一拳打在他臉上。只見他鼻子瞬息流起了血,滿臉的難以置信。
遠處的婉玲直拍手道:“打得好。”
墨塵馬上飛出一腳踢在貴富帥身上,毫不留情。畢竟這種人沒什麼真本事,倒是有獨門絕技叫老子。前面走的路上有老子,超越不過的還是老子。
所以在他悲哀又失敗的人生裡,在讓他記上筆也是極其不錯的。
“我可是塞錢給你的,你怎麼能說打的好……啊啊啊啊……”說完便要逃下場,卻被墨塵掏出竹劍,直指喉嚨。
“少俠饒命,要多少銀子我爹都會給你。”貴富帥道。
墨塵饒有興趣的道:“那你覺得多少銀子能買你的命。”
貴富帥急忙道:“我爹全部的財產,夠不夠,少俠饒命啊。”墨塵只見他瑟瑟打抖的不成樣子,心底不覺感到悲哀,他爹的家業遲早敗在他手上。
順勢收回來劍道:“你走吧,忘了告訴你,你的命沒那麼值錢,讓你爹拿一枚銅錢來就行。”
貴富帥聽完恨不得找到地方鑽進去,但是四周毫無東西可以隱藏。剛才還淡定如神的走上臺,如今卻變成落魄如狗的走下臺。
“下一場遺驚大師與繁羽。“墨塵見到那個叫繁羽的少年正是說拿紫楊劍說砍死他的少年,心想這下可有好戲可以看。
轉念一想,又走到婉玲身前。
滿含怒色道:“為什麼收那個人的錢,你這是放水你知道麼。你明白劍動山響起九下鐘鳴的含義麼。”
婉玲支支吾吾,小手捏著裙角不敢抬起來。
“你不說我可要上報無凌長老了,雖然我是新弟子沒有發言權,但是我還是要去。”墨塵不依不饒道。
“你別去,別去啊,我會被罰到佇風谷的。”婉玲趕忙拉起將要轉身的墨塵。
看到墨塵對視著自己,她極不情願的在身上找出個布包。吐了吐粉嫩的舌頭,開啟道:“人家……人家……那次下山看到個玉簪很漂亮,可沒沒錢,就不能買下來啦。”
墨塵看著手上的玉簪,倒是和婉玲很是般配。
“新來弟子的首個月後,能下山歷練,你幫我賣了後換錢,還給他吧。”只見她說完嘟起了小嘴,有著說不出的不捨。
墨塵接過玉簪,轉身後走了兩步,又陡然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