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要玩弄他!她只是沒要一段長久關係罷了。
“你的話當真?”他緊盯著她的眼。
“你能跟我回臺灣嗎?你能配合我的工作時間嗎?如果你可以,那麼我們便繼續交往。”這條件夠嚴苛了吧。
“如果我能呢?”宋路平俯身而下,雙手撐在她座椅兩側扶手,珠玉般黑眸直逼到她眼前。
易子衿嚇得一口氣梗在胸口,可她又不能自打嘴巴。
“那就恭喜你得到女朋友一名!”易子衿索性摟住他頸子,將臉龐埋入他頸窩裡。要命!這男人對她,怎麼會好到這種讓人無話好說的地步啊?
“那麼你願意和我交往嗎?”他握住她的肩,真摯地問道。
“用不著這麼一本正經地問我吧,現代男女合則來,不合則去。”她拼命打哈哈,不想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我的交往是以結婚為前提。”
“天啊——你幹麼那麼認真啊?!”易子衿馬上被擊倒,她目瞪口呆地搗著胸口,完全沒預期他會使出這一招。
“婚姻對你來說,真有那麼恐怖?”他未來的妻子要擁有足夠與他共同迎戰家族傳統的氣魄,看人鮮少走眼的他,相信她應該具有這樣的特質。
“不是恐怖,而是辦不到。我自由自在慣了,婚姻總難免要有互相妥協的一面。我我行我素慣了,根本不想妥協,所以不想給你任何希望。”她捧住他的臉,老實地說道。
“所以,就算我人在臺灣,你還是不會和我長期交往。”宋路平倒打她一耙,抓出她剛才的語病。
“好吧,我承認——如果你交往的目的是結婚的話,那麼我只能祝福你。”她說著說著,聲音和心情同時變得低落無比。
“如果我能改變你呢?”
“如果你有足夠耐心和毅力,願意等我改變的話,那麼悉聽尊便。”她直勾勾地望著他的眼,低聲說道。
宋路平凝視了她一眼,轉身默然地看著遠方不語。
接下來他有太多場演出,沒法子到臺灣久留。不過,四個月後,他在臺灣將有幾場演出。演出後,他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自由支配。
她錯估了他的耐心與毅力,他對於一見鍾情的事物,再苦也從來不曾放棄過。學戲如此,學琴如此,交朋友如此。
遇見動心、想留在身邊的女人,當然更是如此。
他不會輕易讓她離開的!
易子衿看著他挺直背影,見他久久不說話,她內疚而心疼。一個箭步上前,從他身後抱住他。
“別那麼愁眉苦臉,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她把臉頰埋在他的後背上,呼吸著他的味道。
宋路平驀轉過身,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他沒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用他的雙唇和雙手燃燒著她的身子,讓她因為貪歡而只能揪著他不放。
在她杏眼迷濛,身子嬌軟之際,他打橫抱起她走回房間裡,在大床上放縱地親吻、撫觸著她每一處的敏感點。
“宋路平,你再敢折磨我試試看!”
易子衿的臉龐在枕間迷亂地輾轉著,她雙頰酡紅地掐住他那雙在她柔軟女性上肆虐,卻始終不給她滿足的手掌。
“那——咱們就試試看吧!”
宋路平的唇開始沿著她雪白的身子滑落,在她的驚呼聲中,他以最親密的方式愛了她一回,讓她在他的唇舌間不能自已地達到了歡愉峰頂。
他要她——忘不了他!
時間過得好快,她從巴里島回來已經過了三個月了。
易子衿坐在“IN”公關公司會議室裡的一排電視牆前面,眼睛盯著每一臺新聞,腦子裡轉的卻全是宋路平的臉。
她想念他!
更可怕的是,她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