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
&ldo;你才寫了多少，怎麼就不會了？&rdo;他往她手裡的稿紙掃了一眼，除了開頭兩行歪歪扭扭的字，後面一片空白。
芷蕎用筆尖點點圈出來的資料：&ldo;這兒，這兒，這兒……全都不會，全都看不懂。&rdo;聽聽，多理直氣壯。
好像，不懂是正常的，懂才是不正常的。
他就掃了一眼，接過她手裡的筆寫起來：&ldo;這樣子，怎麼畢業？&rdo;
&ldo;也許我走了狗屎運呢？&rdo;
&ldo;好好學習，少想著這些投機取巧的事兒。&rdo;
芷蕎託著腮幫子，看著他，手裡的筆在紙上歡快地畫圈圈：&ldo;哥，我沒有投機取巧。&rdo;
&ldo;別貧了，快寫。&rdo;
她扁扁嘴，嘀咕：&ldo;老說我，自己還不是在畫畫。&rdo;
他耳尖，聲音危險：&ldo;你說什麼？&rdo;
她連忙豎起手指：&ldo;我什麼都沒說！我保證！&rdo;
白謙慎笑：&ldo;真的？&rdo;
&ldo;比珍珠還真！&rdo;她信誓旦旦的模樣也特別可愛，漂亮的眼睛望著你，特真。
白謙慎沒好氣：&ldo;寫吧。&rdo;
她連忙奮筆疾書。
寫到一半意識過來：&ldo;我這不會啊哥，說好的教我呢？給我講解講解啊，這不是你的專長嗎？&rdo;
&ldo;教你教你。&rdo;他轉了轉手裡的筆，飛快在本子上寫起來。
芷蕎眉開眼笑，看著那支在他手裡彷彿有了活力的筆。過了會兒，看著看著又轉頭看向他的臉。
看著看著就入神了。
沒認真看，也沒聽見他說什麼。
冷不防他收了筆，問她：&ldo;懂了嗎？&rdo;
&ldo;啊？&rdo;她如夢驚醒，看向他。
白謙慎臉色不大好，筆尖敲敲她的額頭：&ldo;你在幹什麼？有沒有好好聽？&rdo;
芷蕎一臉尷尬，咬著筆頭。
&ldo;跟你說過幾次了？別咬筆頭。&rdo;他把筆頭從她嘴裡拉出來，抽了張紙巾，慢慢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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