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是一個好主意。
白蘞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頓時想要破口大罵,卻又被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臀部,只能氣急敗壞道:“你認錯也能成這樣?!”
殷寒亭不吭聲,眼眸漆黑晦暗,冷硬的下頜滑下一滴汗珠,他沒有阻止白蘞從他腿上騰地站起來。
白蘞臉色一陣紅一陣青,還好今夜他們包下了兩間廂房,他立馬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把門摔得震響。
殷寒亭脫了外衫,裸1露出胸膛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他不想強行去逼迫他的小草接受他,就像兩個月前在東海的王宮裡一樣,他向他索要親1吻,卻從不讓自己落到不可控的那一步。
白蘞在隔壁廂房生了一會兒悶氣之後,心想:不對啊,我這是幹嘛?難道不是在吃飯嗎?
他被這個結論深深地驚呆了……立即抬腿又返回去推開了殷寒亭房間的門。
殷寒亭還依舊坐在床上,只不過手放在自己兩腿之間紓解,見他這樣大喇喇地闖進來,喉嚨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呃……”低低的喘1息。
白蘞頓時哽住,快步抄起圓桌上的松鼠桂魚、東坡肉和紅燒牛腩就往外跑,手上盤子搖搖晃晃,竟然還記得伸腳幫他把門帶上。
殷寒亭抿了抿乾燥的嘴唇,想起剛才白蘞彷彿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般的反應,饜足地閉上眼睛。
白蘞這頓飯差點吃得噎著嗓子,晚上睡覺總覺得隔壁有動靜,弄得一宿沒睡踏實。
第二天大早,殷寒亭就像沒事人一樣來敲門,神清氣爽地告訴白蘞地仙有黃老大夫訊息了。
白蘞顧不得給他冷臉,匆匆跟出倚紅樓外。
不遠處,地仙衝著二人一躬身,指著一條通往衙門附近的路道:“那主僕二人近日都會在善堂前施捨防疫湯藥救助流民。”
殷寒亭淡淡道:“多謝。”
地仙很快消失在眼前。
兩人沿著路走了沒多一會兒,就看見不少衣衫襤褸的百姓往同一個方向跑去,他們緊跟上,七拐八拐,果然到了施藥的棚子。
黃老大夫還是老當益壯,坐在棚子裡面給藥爐打扇,而管家則忙著往流民的碗中盛湯藥,他們的棚子旁邊有其他富碩人家的夥計施粥,隊伍排得比他們長多了。
白蘞看到人都健在,終於放下心來,走到棚子裡面招呼。
黃老大夫頓時愣了一下,抬頭驚訝道:“回來了?”管家也分神一看,“小白!”
白蘞笑了笑。
黃老大夫看向白蘞身邊神情淡然的殷寒亭,像是想起什麼氣哼哼道:“那小子呢?”
“小黑他回家去了,不是故意不來的。”白蘞趕忙解釋,“我……是來為當初不告而別道歉。”
黃老大夫心裡跟明鏡似的,“猜著了,那小子帶你走的,要是你自己願意跟著他肯定會和我說,難道我還能不放人?”
殷寒亭在一旁聞言微微蹙了下眉,他不喜歡別人把小草和別人放到一起談論,這會讓他產生一種難以忍受的情緒。
白蘞舒了口氣,又幫尹南語說了不少好話,黃老大夫倒沒什麼,反是殷寒亭臉色陰沉起來,身上寒氣蔓延,周圍幾步之內根本沒人敢靠近。
他們給棚子幫了忙,晚上幾人聚在一起做了一桌菜。
黃老大夫聽白蘞問起黃芪堂藥鋪的事,深深嘆了口氣,說現在揚州城裡亂得很,鋪子一時半會兒開不起來,倒是搭個棚子方便些。
白蘞就藉此問黃老大夫是否願意去青丘山長住。
黃老大夫疑惑,“青丘山?你的族地?”
白蘞點點頭,“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