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揹著手在屋裡走了兩圈:“你不說她怎麼知道那該死的天山派!”
如果說天山派的事,確實是顧雲夢說出來的,他此時只好硬著頭皮回話:“我是提了一句,你是琴白的師兄……”
羅剎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提就提了,提什麼天山派!”
顧雲夢只得說道:“本也不想提的,她硬要罵我是你的鼎爐,我也是沒有辦法。”
這解釋讓羅剎的火氣又騰了上來:“罵你兩句如何了!又不少塊肉!好端端地非要提那勞什子天山派!該罵!”
顧雲夢被罵得不知所措,只能乖乖站在一邊,暗暗祈求羅剎快點消氣。
這也奇怪,羅剎罵得這麼兇,他卻一點也不害怕,就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總覺得羅剎這副堅硬的外殼下,內心是很軟很善良的。
果然,罵完這一句,羅剎也就不再多追究了,他拎著顧雲夢的脖子給他放到椅子上,自己找著旁邊坐下了:“琴白跟你講了多少過去的破事兒,今天反正有空,你也給我提提。”
“你不是不要提的嗎?”顧雲夢反問道。
羅剎語塞,只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