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更詫異:“啊?我為什麼不能起來?”
“不是,你不是病了嗎?多睡一會兒啊!”宴宴既擔憂,又心疼,勸說他回去再睡一會。
“誰說我病了?”白竹一頭霧水,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他馬上反應過來:這廢話說的!
誰能知道他病了?
肯定是張鳴曦了。
果然,宴宴道:“哥說的啊,哥說你昨天在姐家肉吃多了,肚子疼,鬧了半夜才睡。讓我們起來做早點,讓你多睡一會兒。”
昨晚可不是鬧了半夜嗎?
可不是肚子疼嗎?
只不過不是肉吃多了,是大棒骨吃多了!
白竹一邊暗罵罪魁禍首張鳴曦,一邊不好意思地訕笑道:“昨天吃了席,沒有喝茶水,所以肚子疼。睡了一覺好多了,怕你們忙不贏,過來幫忙。”
宴宴在剁肉做澆頭,笑道:“你就是閒不住!那你來煮麵吧!”
白竹笑嘻嘻地繫上圍裙,拿過長筷子,端了簸箕裡的麵條來灶臺煮。
張鳴曦聽見動靜,快步跑了進來,看見白竹在忙,皺眉道:“竹子,你怎麼起來了?身上還疼嗎?再睡一會兒啊!”
白竹暗暗翻了個白眼,心道:我為什麼要再睡一會兒?還不是怪你這個喂不飽的狼!
可是當著宴宴,他不好多說,紅著臉含糊道:“沒事,睡一覺好多了。”
張鳴曦盯著白竹看了一會兒,見他低眉斂目,紅著臉不敢看他,格外溫順,不由得心癢癢的,想去抱他。
張鳴曦情不自禁地走近一步,伸出雙手。
白竹警惕地往邊上退了半步,瞪了他一眼,目露警告。
張鳴曦一噎,這才意識到宴宴在邊上,不好意思地縮回手,摸摸鼻子,笑道:“你不舒服,不要久站。你去收錢,我來煮麵。”
“你會嗎?”白竹不相信地挑了挑眉。
“會,當然會。這不是有宴宴嗎?不會我問宴宴啊,實在不會,就讓宴宴煮,你讓開。”
白竹不想和他爭執,中午要炒菜,還有的忙,現在多歇一會兒也好。
白竹放下筷子,解下圍裙遞給張鳴曦,笑道:“那你係上圍裙吧!”
張鳴曦一把拿起筷子,張開雙手笑道:“你幫我係!”
白竹瞪了他一眼,笑罵道:“你沒長手嗎?”
張鳴曦舉了舉手上的筷子,得意洋洋的道:“長了!喏,你看,拿了筷子,不得閒。”
白竹恨他昨晚太兇猛,給自己弄一身傷,才不想管他呢,把圍裙往他身上一丟,笑道:“讓宴宴幫你係。”
說完,轉身就跑。
跑快了,扯得身上好疼。
他一邊齜牙咧嘴,一邊暗自慶幸背對著那兄弟倆,哪怕疼得五官皺在一起,他們也看不見。
否則,張鳴曦又得藉機來抱他,宴宴又要笑話他!
眼看圍裙要掉地上了,宴宴快步過來,一把接住,幫張鳴曦繫上,忍不住狐疑地盯著他看。
張鳴曦被他盯得心裡發毛,心虛地問道:“看什麼看?我臉上有花?”
宴宴搖頭,又點頭:“花倒沒有,你們怎麼怪怪的?”
“哪裡怪了?你自己的哥哥,天天見,哪裡怪了?”
“說不出來,就是感覺怪怪的!”宴宴撓撓頭,恍然大悟地道:“我知道了!你們之間又像過去那麼親密了,不是前幾天那種冷冰冰的客氣了!”
張鳴曦忍不住抿唇笑:“偏你知道,你是狗鼻子嗎?”
……
鬧了一場,倆人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深愛,心意互通,感情更加濃厚。
張鳴曦沒了心病,黏白竹黏得不得了,除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