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柴送回去吧!”
白竹忙道:“不用……”
一句話沒說完,李立維挑起擔子大踏步往前走了。
離院門大約一箭之地,李立維放下擔子,笑道:“小哥,謝謝你!”
白竹接過擔子微微一笑:李立維不錯,知道現在沒有定親,不好和宴宴見面,不跟著他進去。
白竹挑著擔子進了院子,李立維心情好到飛起,健步如飛地往家裡跑去,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倆人坦坦蕩蕩,壓根沒想到有句老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好巧不巧,他們剛才站著說話,李立維挑擔送白竹回家都被人看見了。
那人氣得七竅生煙,俊臉扭曲,五官氣得離家出走,在臉上亂跑。
沒錯,那人就是張鳴曦。
張鳴曦今天去鎮上找高管事,只說了幾句話,沒花多少時間,轉身去書齋買了一些筆墨紙硯,就回家了。
因為惦記白竹,他來去如風,走得飛快,所以到家很早。
本來可以再早點的,說不定和白竹他們撞個正著。
但他在河邊遇到了二叔,說了一會兒話,耽擱了功夫,過來時只遠遠看見他們的身影,沒有聽見說什麼。
二叔在地裡鋤草,其實是特意在這裡等他的。
自從休了劉杏花後,二叔意識到自己的不對,一心想跟他家修好,主動示好,經常來串門。
胡秋月憐他一個人帶著孩子可憐,也心疼孩子沒娘,經常幫忙照顧孩子,和三嬸一起,對他家關照頗多,三兄弟家回到了過去的親密狀態。
二叔感激大嫂,很想為他家做點什麼。
早上看見張鳴曦去鎮上,想和他說話,沒趕上,上午來河邊鋤草等他。
張鳴曦走得極快,一直到張樹山面前,才看到他。
“二叔。”張鳴曦忙喊了一聲,打招呼。
“鳴曦,正好,我有事給你說。”
張樹山拉著張鳴曦站在路邊,把村裡人說的閒話細說了一遍。
天地良心,張樹山真的不是挑撥離間,他一心想修復關係,甚至帶點討好的心理巴結張鳴曦。
誰知,張鳴曦越聽臉色越沉,聽了一會兒聽不下去了,冷著臉道:“二叔,這些閒話我早就聽說了。我竹子是這樣的人嗎?我根本就當人家放屁,不往心裡去。如果有人敢當著我說,我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山野糙漢寵夫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