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了!小心被東煞國的人搶了去。”
沒想到我這句話竟然還奏效了,陳小嫻的馬兒漸漸放緩了速度,之後便停了下來,我追上她後,見她正捂著臉“嚶嚶”地哭。
嘆了口氣,拿了絲絹塞到她手裡,又拿過她那匹馬兒的韁繩帶著她往城裡走,快到城門的時候,她突然喲喲地喊了起來:“我的眼睛都哭成那樣了,我還怎麼回去見人啊。”
我說,這好辦。便要了之前我塞給她的絲絹,從石頭縫裡面摳了些冰塊包了起來後遞還給她,“吶,拿這些冰放在眼上敷一會兒,很快就會消腫了。”
她在馬上愣愣地看了一會兒,突然縱身下了馬。
“你剛才說我漂亮是真的嗎?”
我點點頭,“當然是真的啊,等眼睛消腫了就更漂亮了。”
她聽我說完,雙頰竟然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看我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含羞帶嬌。
我心裡一凌,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是吧!我沒那麼倒黴吧?!
第三十九章
那天回去後,我託著腮幫子,雙眼盯著燭光想了好久都沒想通陳小嫻到底看上了我哪點。
“你說這是為什麼呀?”
阿不在床上痛苦地翻了個身,“小姐,你再念叨天都要亮啦。”
“你說,我跟林子昂有哪點相似啊?哪點啊?”我搖搖頭,“你說這是為什麼呀?”
阿不怪叫了一聲,直挺挺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黑著眼圈道:“好吧小姐,阿不就陪你把這事情想通了再睡覺。”
“不用不用,你自己睡覺吧。”我說。
她不停地撓頭髮:“可,可是……”
“我想到了!”
“什麼?”
“陳小嫻是因為受到打擊而患上了缺愛症,所以這個時候誰關心她,她就會覺得誰對他好,然後她就會很快喜歡上這個人。但等她冷靜下來以後,她或許就會明白原來自己只是一時衝動而已,也就是說我現在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阿不似懂非懂地瞪著我,“好像有點道理。”
我伸了個懶腰,“好了,睡覺吧。”
她很哀怨的看著我,“偏偏現在又不想睡了。”
“嗯,那你再替我想想,我先睡了。”
第二天睡到快吃中飯時才被仁金大媽叫起床。
到了客廳,見一桌子的人都在巴巴地等我一個,有些不太好意思。
入座後見到飯桌上的菜餚要比平常豐盛很多,心裡有些詫異,便問道:“咦,今天是什麼好日子?”
“當然是好日子啦。”巴圖一邊幫大家倒酒一邊說道:“今天是我們塔姆族人的春耕節。”
“春耕節?”
“是啊,春耕節一過,就意味著風雪天氣的結束,塔姆族的人們又可以出外勞作放牧咯。”他舉起酒碗,“來來來,我們先幹上一杯。”
我們被巴圖快樂的情緒所感染,紛紛舉起酒碗,“叮噹”的碰碗聲響成了一片。
“春耕節”是塔姆族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節日之一,其地位相當於漢人的元宵節。巴圖告訴我,夜幕降臨之後群馬鎮的神廟面前將生起一堆堆的篝火,到時候大家喝酒吃肉,載歌載舞可熱鬧了。
我聽了,興匆匆地跑去找林子昂,美滋滋地想這麼好的氛圍是多麼適合培養感情呢。不過失望的是林子昂很抱歉地跟我說不行,理由是東煞人知道今天群馬鎮的人會徹夜狂歡,很有可能會來個突襲。
我說:“成成成,你現在就是解放軍叔叔,大家狂歡你們站崗。”
“解放軍?”
“反正是誇你就對了。”我衝他笑了笑,嘆了口氣道:“那我明天再來找你吧,自己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