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體統。”沈子俊一笑,本想找個理由搪塞他,不料那楚培竟絲毫不把他這個皇后的兄長放在眼裡,色迷心竅的站起身一邊往裡走,一邊不悅道:“沈大人私自帶女子進軍營,已是違背軍令,如今本將軍不過看她一眼,還如此推託,當真不把本將軍放在眼裡?!”
沈子俊起身欲要去攔他,楚培卻已繞過屏風進去,沈映菡還未及挽起,一頭烏黑閃亮的青絲披在背上,穿著男裝,襯得她整個人格外嫵媚英氣,橫眉豎目瞪著他的樣子,登時勾得楚培心癢難耐。
蕭音沐治軍極嚴,平時從不需任何人隨意出營,更不要說去找女人,楚培這麼多年鎮守邊疆,身邊從未斷過女人,自打與直羅國開戰這幾個月開始,就一直過著乾枯無味的生活,如今看了沈映菡這般絕色*,整個人都熱血沸騰,若不是還稍微顧忌著沈子俊是國舅,又是皇上派來的人,他只怕已如狼似虎的撲上去。
“美人兒叫什麼名字,可有興趣到本將帳中一坐?”楚培走過去抬手挑起沈映菡臉側一縷頭髮,色迷迷的問。
沈映菡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的作嘔,因為他的觸碰,恨不得剪了立馬剪了那縷頭髮。但她此刻只是沈子俊帶來的一個普通女人而已,在楚培眼裡也許不過是個可隨意送人的小妾而已,她不能發火,更不能拿皇后的身份來壓他,只能強忍著噁心,站起來後退兩步,低聲道:“小女子jian名不配入將軍的耳,今日身子不適,到將軍帳中恐不吉利,還請將軍恕罪。”
沈映菡本就身體虛弱,臉色異常蒼白,此刻又故意痛苦的皺著眉,雙手緊緊捂著小腹,楚培也不得不信她是來了月事,只得無限惋惜的嘆口氣道:“如此,過兩日再請姑娘一敘。”
“楚將軍,外面請。”沈子俊擰著眉看一眼沈映菡,似乎是在嫌她惹麻煩,領著楚培出去,楚培嫌沈映菡月信不吉利,也不多坐,告了辭便離開了。
“你怎麼如此不當心?!”楚培才剛走,沈子俊便快步進去,氣沖沖的質問,沈映菡正坐在鏡子前嫌惡的拽頭髮,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難受的樣子。
看她這樣,沈子俊又不忍心過於責備她,重重的嘆口氣,走過去捉住她還在撕扯頭髮的手,沉聲道:“別拽了,不過是碰一下頭髮,沒什麼打緊的。”
他快速替她把頭髮挽起來,皺著眉道:“只怕這楚培不會甘心,過兩日想必還要來騷擾你,你須得格外小心,我不在的時候,就到人多的地方,不要自己一個人待在營帳裡。”
“不用,我託了人給我另外安排了個營帳,我待會兒就悄悄過去,這幾日儘量出來,他再問起,你便說已將我送出軍營。”沈映菡一邊聲音鬱郁的說,一邊開始快速收拾自己的行李。
剛收拾完,顧堯初便過來找她,說是在自己的營帳邊,已經給她騰出了營帳,請她過去。
沈子俊也知道此時她留在這裡,沒有任·何好處,還會惹來許多麻煩,也就沒有多說,把她的東西給顧堯初拿著,囑咐道:“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就不去送你了,這幾日老老實實在營帳裡帶著,不要四處亂跑。”
“沈大人放心,末將定竭盡全力保護娘娘。”顧堯初看沈子俊如此擔心,便趕緊上前,認真的保證。
沈子俊點點頭,客氣的笑道:“如此便有勞小將軍了,從此刻起,她蹤跡儘可能保密,尤其不要讓楚將軍知道。”
沈子俊的話說的遮遮掩掩,顧堯初看他神色也猜到幾分,認真的點點頭,便領著沈映菡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沈映菡為了躲著楚培,便一直待在營帳裡不敢出去,蕭音沐有三四天沒出現,倒是顧堯初沒事總來看看她,並將外面的事告訴她。蕭音沐所料不錯,自那日之後,林敬波果然沒再親自出戰,只派說下大將前來叫陣。
到第五天的晚上,沈映菡託著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