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卻還是非常難看的。
“這一次,不許亂抱。”語氣聽起來怎麼都有點惡狠狠的意味。
“噢。”小烏鴉笑得沒心沒肺,口裡還香香的吃著炸蝦呢。
莫大神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就他一個人吃乾醋太不公平了,於是含了一口桌上的調味醋,對準小烏鴉的嘴唇就印了上去。
他們在專屬的包房裡,鎖了門,不用擔心狗仔隊出沒。
而且,日本的狗仔們沒有大陸的瘋狂。
司徒橋本來正吃著美食,結果猛地被人給灌了一口醋,只覺得那股米醋的酸味從頭蔓延到了腳趾。
狠狠咳了幾下,剛想開口抱怨,但是灌他的人卻並沒有放開他的打算,靈活的舌頭很快佔領高地,把他吃得死死的,完全掙脫不開,被緊緊環在了懷裡,席捲了個遍,吃盡豆腐。
司徒橋被吻得手軟腳軟,小手被莫大神捧起,放在唇邊一陣細吻。
“你真的不是戀童嗎?莫莫。”
“…………”
前一秒還曖昧旖旎的高漲氣氛,因為小烏鴉的一句話,變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莫大神用力啄著小烏鴉的臉蛋,低低的嘆了口氣,“橋,你真是烏鴉嘴。”
“啊?你怎麼知道?”司徒橋說完立刻察覺到了哪裡不對,就算他是烏鴉嘴,可怎麼能這麼輕易就告訴他呢,一點也不矜持!
於是立刻反駁回去說,“你才是烏鴉嘴呢!”
“我沒有王巖那個渣烏鴉。”
“其實王導人挺好的,你不要總欺負他。”
“窩在我的懷裡還敢替別的男人說話?橋,你不知道我小時候被他欺負得多慘,那個傻叉,一屁股的風流斷…揹債,總拿我打馬虎眼,估計現在還躲著誰誰誰不敢露面呢。”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你好像也斷了……”
“嗯。”莫神低低沉沉的笑了笑,用手指廝磨著司徒橋光滑的小下巴,“難道橋不是麼。”
“是……我也是……”司徒橋默默擦汗,這人果然和自家大哥是一個屬性的。
又黑又彆扭,有些時候還是順著他比較好。
不然啊,遭殃的是自己。
溜出了大神的懷抱,用力啃了兩口豬蹄表示無聲抗議,漸漸的注意力又被食物給勾了過去,所以沒有看到,一直望著他狼吞虎嚥吃相的莫大神,笑得有多麼寵溺。
演藝圈內多混亂,藝人的私生活更是又糜…爛又不規律,他曾經因為好奇,也險些跌入過那個“無止境的深淵”。
此時此刻,他有多麼慶幸自己的潔身自好。
喜歡上了一個人,可以毫無顧忌的將他捧在手心。
無論這個人……是男是女。
莫家二毛,笑得極為盪漾。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司徒橋只覺得自己沒瀟灑幾天呢,就又被人掉起來彩排了。
這一次排練時間非常緊湊,因為快到年底了,作為SA家官網上正式掛牌的藝人之一,他也有資格參加年底的跨年歌會了,地點與出道演唱會一樣,都是在東京巨蛋,一個人要兼顧著兩頭排練走位,排得司徒橋一陣頭大。
沒形象的坐在場邊,大口大口喝著礦泉水,司徒橋接過長野龍一遞過來的毛巾,吐了吐舌頭不禁抱怨,“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龍一,好餓……”
“我就帶了曲奇,要吃嗎?”
“曲奇?”司徒橋頓時眼睛一亮,不過隨即想到接下來要做空中翻轉,頓時哀怨的搖了搖頭,“還是不吃了。”
說著可憐巴巴的嘟著小嘴,繼續坐在場邊喝水。
長野龍一無奈的搖頭,同在彩排走位的池田雅人無意中瞧見了司徒橋的小模樣,直接拋棄了隊友,飛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