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似乎有了變化,不過也正常,這裡不是小說,可是真實的世界,在自己初生時就知道了。)
“沈師兄,我們這次是真的迷路了。”君莫問轉而用歡快說了一句話,又鑽入了林中,似乎是找路。在山林之中迷路,而且還是晚間,可是不好找到出路的,不過這不也很有趣嗎?
沈缺對於這位補天閣師兄的變臉技能和轉換話題的速度驚歎不已,剛剛還是沉默寡言的,突然就變得談笑風生起來,還這麼有童心。但同樣只能跟著,苦中作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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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分,樹林旁似乎有些霧氣瀰漫,不過屬於正常現象,加上並不太影響視野,早上的行人也都不在意,何況此時這裡本就人跡稀少。
沈缺跟著君莫問在這郊野之地過了一晚,又被早上的露水侵溼了衣物,即使他的功夫已經接近黑榜層次,但功力畢竟未達到君莫問的超凡境地,靠內功將身上的露珠蒸發而不傷衣物,連坐下的馬匹都可以不沾露珠,簡直神乎其技,那種層次的武功已不是單靠高深的內力修為能辦到的,還要有精微的內力操作之能,所以沒有臻至如此境界的沈缺只能狼狽不堪的追隨君莫問之後。
沈缺生平除了小時候初學武功之時,就屬現在最辛苦了,潮溼的衣服穿在身上,很不舒適,四周又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還要緊跟著君莫問,真心是他人生從未感受過的一天一夜。
在沈缺狼狽難受的時候,君莫問卻是非常愉快,昨晚浪翻雲處得到的鬱悶已不放在心上了。無視天蓮宗少宗主的難看臉色,補天閣的當代宗主以誘惑的語氣說道:“雙修府不是在招婿嗎,我們一起去看看吧?那可是武林十大美女!”
“可是小魔師邀請我們到武昌相見,共舉大事,失約不好吧!”沈缺雖然一直在君莫問面前擺低姿態,但龐斑的威勢和他師父的暗中交代更重要些,讓他覺得先去到方夜雨那裡為好。
“武昌嗎?韓府鷹刀。”君莫問的低語沈缺沒有聽清,不過看到君莫問沒有在說去遊玩,他還是鬆了口氣,這位君師兄雖然一會兒淡漠寡言,一會兒有變得言笑無忌,喜怒無常,弄不清性情到底如何,但總的來說還是能很好相處的。
清晨一過,沈缺的衣衫也幹了,幸好他穿的本就是粗布麻衣,否則若像絲綢衣服一樣褶皺起來,那形象可就糟透了。
實際上沈缺的天蓮宗並非沒有窮的買不起好衣料,只是他們兩師徒都是財不露白的信仰者,越是有錢的時候,就越要扮的低調。
兩人已經接近了城鎮範圍,不遠處的道路邊就有一間茶肆,辛苦一夜的沈缺早已受不了了,歡呼一聲,率先架馬前去。
“老闆,要壺茶,再來幾個饅頭和小菜。”沈缺早就餓了,懷中的乾糧在林中和清晨被侵爛以後已經不能吃了,餓了一晚快餓死了。
沈缺正要和君莫問說話,發現君莫問又變成神情淡漠的樣子了,也不知道是補天閣的什麼魔功練成了這樣,說不出話了,低頭喝起茶來。不過沈缺不想找事,事情卻找向了他。
“朋友,那匹白馬是你們的嗎?”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搭在君莫問兩人的桌上。
君莫問還是漠然無語,似乎世上沒有任何事可以動容。沈缺卻嚇了一跳,接著心中感嘆,果然財不可露白,警世恆言呀!早知道當初再辛苦一點,不帶這匹馬出來算了,這可是天蓮宗最值錢的寶物了,十幾萬兩的馬,丟了自己可就是天蓮宗的千古罪人了。
“哈,朋友,兄弟有些急事,借你馬用用。”大漢嘲弄的聲音又接著說道。
沈缺抬頭看著說話的大漢,還有大漢後面的跟著的四個混混,步伐沉重,一看就沒有武功在身,諷刺的笑笑。果然只是街頭的混混,以為人多勢眾,就能為所欲為,正好自己現在正鬱悶呢,真是瞌睡了送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