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刀在天空中旋轉著狂斬一刀,彷彿萬鬼啼哭的淒厲慘嗥聲夾雜著黑白兩道火焰般的刀芒遮天蓋日般的席捲了漫天展翅的翼人族士兵。
血雨隨著不住凌空解體的翼人身體漫天灑落,不住嘶鳴著的眾多翼人來不及逃走就被盤旋急轉的黑白刀芒捲了起來,無數平伸著肉翅的翼人就那麼的連人帶手中弓箭旋轉著被帶入更高的空中兵解成碎肉跟血滴,紅色的血滴碎肉隨著鍾道臨掀起的刀浪呼嘯著捲起翻落。
赤色腥風陣陣吹過,整個天空之上除了獰笑不止的鐘道臨毫髮無傷外,近百的翼人族精銳在一刀之間全軍覆沒,碎成微塵的骨肉隨風而逝,再也沒有分毫剩下。
而那兩股黑白雙色的刀浪仍自在天空中鬼哭神嚎的盤旋飛轉了幾圈才重新隱沒在鍾道臨手中的刀刃上。
輕飄飄落於地上的鐘道臨隨手一刀將離他最近的兩個狼人一刀兩斷,冷冷的目光望著驚駭欲絕的王權甲,對身後赫日等人淡淡笑道:“剛才王會長的吩咐你們都聽到了?一個不留!”
天上如血殘陽斜沉而落,整個戰場籠罩在一股更為肅殺的氣氛中,血更濃了。
(《妖獵手》第四卷完,已經四捲了叔叔姐姐大爺大媽們,有時間談點感想吧,謝了)
第五卷(虛無之刃)第五十三章再遇妖狐
“沙沙”的聲響慢慢變成了降潮般的轟鳴,人喊獸嘶,殺氣騰騰揮刀疾進的魔族騎兵在鍾道臨凌空一刀所暴出的刀浪消失的霎那陷入了恐慌,冷森的刀浪中隱含的那股殺氣似乎連他們胯下的犛馬獸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立即不受控制的嘶吼顫抖起來,被受了極度驚嚇的犛馬獸甩離馬鞍橋的那些騎兵眨眼就被踏成肉泥,恐懼開始波浪般的從前朝後蔓延。
伴隨著鍾道臨冷冷的一聲“一個不留”,提著大板斧的卜要臉跟紅泰二人立馬狂吼著朝前猛衝,憋了半晌悶氣的赫日沒時間去思考首領為何會突然強橫至此,看到遠處的王權甲要溜立即毛手一揮,領著麾下那些同樣露出獠牙的狼人四蹄並用,朝前掩殺猛衝。
面對著這些本已自念必死的亡命徒絕死衝殺,數量懸殊士氣卻更加懸殊的兩隊人馬剛一接觸,王權甲所部即全軍崩潰。
卜要臉力大沉渾,一馬當先,領著身後一群大黑熊見人就砍,逢馬提斧就砸,這幫五大三粗腦子缺根筋的蠻熊可不管對方人多人少,更不會考慮什麼掩護戰術,總之是哪人多就跟著卜要臉朝哪個地方撞,衝進去就稀里嘩啦一陣亂砍,配合著身後嗷嗷怪叫急速衝來的狼人從旁協助襲殺更是如魚得水。
那些身披鎧甲的魔族騎兵好多都是連人帶馬被劈翻倒地,骨頭被砍斷的脆響夾雜著毛骨悚然的慘叫接連響起,更激發了卜要臉赫日這些亡命徒的兇性,所到處一片腥風血雨,王權甲手下的逃跑慾望更被這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給徹底的喚醒了,一個個丟盔棄甲亡命奔逃,哭爹喊孃的四散亂竄。
兵敗如山倒,八抬大轎上的王權甲臉容抽搐的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蒼白的臉上牙關緊咬,想要制止住潰敗的隊伍卻力不從心,只是瞳孔緊縮牢牢盯緊前方,剛才還站立在遠處的鐘道臨已經開始神態輕鬆的朝他負手走來,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灑脫,一點都沒有身在戰場的感覺。
似慢實快走到王權甲面前的鐘道臨笑吟吟的開口道:“王會長是自我了斷還是要小弟幫手?”
“願賭服輸!”
王權甲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四個字,眼中充滿了不信,恐懼,矛盾,怨毒,懊悔跟不甘的複雜神色,顫顫巍巍從軟椅上站起身形,面朝東方輕喝道:“動手吧,想我王權甲一生縱橫,天下之事無不算盡,卻沒料到輸了個稀裡糊塗,可笑啊可笑,還沒請教閣下真名?”
“小子鍾道臨!”
鍾道臨輕輕報出自己的名字,心中也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