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地望著她的姐姐姐夫們,一副好玩的表情。�
當我送了小滿終於回到家時,客廳燈還亮著。我一開門就看見了夏鷗清淡的笑,“回來啦?”然後她就熟練地給我拿拖鞋,又忙著想去放洗澡水。她知道我有回家立即洗澡的習慣。�
我看著她忙忙碌碌而安安靜靜的樣子,心裡被填得滿滿的舒服。�
“夏鷗。”我叫她,“別忙著去放水。”�
“怎麼了?”她一臉不解地回到我身邊問。�
我一把抱住她,感觸深到心坎裡,什麼也不想多說,就這樣抱著她到很久。�
“到底怎麼了?一身酒氣,先洗個澡吧。”她還問。�
“沒什麼,哎——”我鬆了口氣,“就想抱抱你,太想你了。”我想我連自己都算不好,我有多麼地喜歡她的與世無爭,和寧靜貼心。�
“傻瓜,你才多久沒見哪?就說想我,假的吧?”�
“假的?”對她挑眉,然後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一把抱起她,就向浴室走去,“讓你看看是不是真想!”�
“呀!你幹什麼啊!”夏鷗驚叫道,“你瘋了啊?快放我下來,小心別傷到孩子!”�
“不會傷到孩子的。”我抱著她徑直往浴室走,不理會她的叫喚。�
“那你要幹嗎呢?”�
“我要和你洗個鴛鴦浴!”抱著夏鷗,反腳踢上浴室的門,關上後我得意地大笑。�
洗時又看見她腰間出現了淤血,我立馬就想到了和夏鷗她母親死前我看見她腰上的一模一樣的痕跡。我懷疑又不解地審視著夏鷗,她坦然地看了我一眼繼續用燒酒塗在腰間輕揉。�
我沒多問,我知道問了她也不說。只是在夜裡那痕跡像鬼魂般出現在我眼前,怎麼也不能入睡。夏鷗在身旁,睡得安穩。我悄悄撈起她的睡裙,在她腰間用手比了比,剛好一拇指一食指的印。�
我心立即沉下去了。�
兩天後大板又約我出來。我說咋的哥們,才多久沒見哪又想我了?�
大板右手夾著杯五糧液,嘿嘿地笑說老子還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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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是我無法言說的傷(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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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就我和大板兩個人。�
其實在眾多兄弟中我和大板關係是最鐵的。你別看大板長一臉鐵漢子樣,他有時說話看人還愣是特准。�
“行啊,咱哥倆也好久沒單獨在一起說說話了。”我吮了口酒,下喉時辛辣中帶著甘純,下肚後唇舌還留有餘香,不禁讚歎“好酒哇!”�
我抽菸,但不常抽;我也喝酒,但不爛酒。�
那天叫的都是些家常菜,大板最愛吃的是這裡的紅燒獅子頭。他說:“這裡一不見名的小店,菜倒燒得蠻好。上回叫我那婆娘學一手,她個笨蛋愣是學不會。也不知當初哪隻眼睛瞎了娶到她。”�
“呵呵,嫂子是好人哪。”我由衷地說。�
大板聽我讚美他老婆了,立即樂得開了一臉花,卻還嘴硬道:“唉,好什麼呀,就一碟爛豆腐花唄。不過要說她那表妹,嗬,就一標準的小美人了。”說著,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跟他一起那麼久了,他隨便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裝傻,“表妹?哪個表妹呀?就讀中學那孩子吧?唉,人是水靈的,就是呆了點。”�
“你看你跟我扯哪去了!”他不滿地皺了皺眉,“你都說的啥呀?我在說小滿呢!”然後他又灌自己一杯。其實大板酒量一般,但是又愛喝,他是沒人勸都要自己喝到醉的人。我瞟了那酒瓶一眼,已經去了一大半了,我也只是嚐了一口,我意識到不能再跟他喝了,要不然等會就只有把他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