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冰心眼眶有些潤溼,嗓子也像被什麼東西哽塞住了……。
於是,呂迎風輕輕的道:“他們來近了.”
澹臺又離迅即回身由垛孔中望出去;果然,石牆三丈之外,騎隊排立,刀刃森森、三面旗幟迎風飄展,“勿回島”的大軍,業已抵達“六順樓”大門之前。
精神一振;澹臺又離大聲道:“走,我們—起出迎。”
當他們由牆頂的石堡急步走下,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大門左右早已有百名“六順樓”的兒郎雁翅般排列出去;這兩百名“六順樓”的弟兄,雖是神形疲憊,衣衫不齊,卻也個個挺胸舉刀;竭力表現出一副英武之概,另外,六七名肩袖處綴有金絲的“六順樓”好手則肅立門旁等候。
澹臺又離與衛浪雲等人才一來到,—個身材瘦削,鷹眸隆準的中年人物已快步迎上,這人的肩袖相連處,赫然綴連著密密的七道金絲!
微微一笑,澹臺又離道:“‘勿回島’的朋友們已經到了,你們隨我前迎.”
那人似是十分迷惘,他躬身前兩步,吶吶的問:“樓主----哦,這是怎么回事?”
澹臺又離一揚眉道:“你還不知道?”
那人尷尬的道:“方才張坤與殷雄兩個下來傳達樓主口諭,只說叫大夥不得冒犯‘勿回島’來人,並大開樓門列隊歡迎,卻未曾明言其中緣由,樓主,我實在被弄迷糊了,我們與‘勿回島’,不正勢不兩立的敵對著麼,怎的突然又這般親近起來?”
澹臺又離平靜的道:“很簡單,因為我們‘六順樓’不需要再敵對了。”
怔了怔,那人嚥了口唾液:“不須要再敵對了?”
澹臺又離一招手,道:“浪雲.我先給你引見一下,這位是本樓‘二司衛’‘毒虎’李青。李青,在你面前的人,乃是我的女婿‘勿回島’少主衛浪雲!”
“鐵獅”李青頓時張口結舌,驚異莫名,他駭然道:“老天——他,他居然就是衛浪雲?!”
衛浪雲—拱手,和氣的道:“久仰二司衛大名,今得識荊,快慰生平.”
一面趕忙還禮,李青滿頭霧水的道:“衛,呃,少主,這,這真是叫人意料不到……”
衛浪雲笑道:“‘勿回島’與‘六順樓’本是姻親,理該至好,便有誤會,說開了.也就皆大歡喜啦,這其中並沒有什麼太過曲折的內情。”
李青陪笑道:“是,是,少主說得是,本樓能與貴島由敵化友,以親解怨,這才是本樓上下的造化呢……”
澹臺又離又吩咐其他五六名肩袖綴連著金線的手下們前來一一自行唱名見過了衛浪雲:而最後一個與衛浪雲見禮,則是瘦削清癯.形容冷沉穩練的人物,這人的肩袖處不多不少,剛好綴連著五道金線。
衛浪雲注視著這位“五道金”的好手,尚未開口,對方已先投過來一抹親切又含蓄的微笑,低沉的道:“‘六順樓’‘五道金’首領管庸叩見少主!”
他是管庸!
衛浪雲重重抱拳,向著這位冒險潛伏於敵陣多年的自己人展開了熱烈的笑.他一語雙關的道:“辛苦了,管庸,自今以後,我們真是一家人啦!”
管庸躬身道:“期待這天,也已有一段漫長的時日了,少主!”
衛浪雲頷首道:“說得好!”
當雙方的各人見過之後,澹臺又離忙道:“我們馬上去迎接客人啦,別叫人家久等,還以為‘六順樓’上下婆婆媽媽,不夠誠意哉!”
於是,在澹臺又離前導下,一行人急匆匆的迎出“六順樓”大門;在高大巍然的雙扇鐵門外,是一條寬有丈許的青石板道,這條青石板道,鋪出三十步遠;就在那三十步遠的石道盡頭,“勿回島”大軍早已列隊以待。
“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