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馬上準備”
十分鐘之後·趙越已經坐在一間單獨的房間內·看著第一個走進來的是陶副館長便笑著說道:“陶副館長·請坐”
“謝,謝謝”陶副館長小心地半邊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老頭慌什麼?難道他心裡有鬼?待我試他一試趙越打定主意後問道:“陶副館長,你昨天晚上送宵夜過來是什麼時候?”
“十一點二十左右”
趙越又問:“從你進入博物館到你離開一共有多長時間?”
“二十分鐘”
“在十一點三十分的時候,所有的監控影片都出現了問題,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陶副館長眼神閃爍道:“我不是技術人員,怎麼會知道原因?”
趙越說道:“我剛才已經詢問過技術人員了,要想讓所有的監控影片都出現問題只有在監控室才行而根據我們的瞭解,你從進博物館開始到離開,一直都待在監控室內·正是你來之後影片就出現了問題,這段時間有五分鐘,除去你進出的時間,你在監控室之內待十七分左右,你有足夠的時間在這段時間搞鬼,剛才我一看過警察的詢問筆錄,當時你就在電腦的後面坐著,其他人都在你的對面吃飯,如果你安裝訊號干擾器·他們根本就看不見,而且我們已經檢查過了,電腦桌下有一個巴掌大小的貼上印記,這就是訊號干擾器吸附在桌子底下殘留的你如何解釋?”
陶副館長滿頭大汗,渾身不停的顫抖,趙越見狀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訊號干擾器是你安裝的在時間上判斷,只有你有這個條件說,真跡在哪
陶副館長癱軟在椅子上,帶著哭腔道:“我不知道,我是被人脅迫的,有人綁架了我在米國的孫nv,還給我發了我孫nv被綁架的照片,並且讓我聽了我孫nv求救的聲音,他們說如果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殺了我孫nv我也是沒辦法啊”
趙越問道:“這麼說你只是安裝了訊號干擾器,根本就沒有見到對方的面?”
陶副館長道:“是的,我從來就沒見到過調包的人”
“訊號干擾器哪裡來的?”
“對方打電話給我,先讓我去明月酒店一樓衛生間的左邊最後一間裝紙巾的箱子裡拿了一把鑰匙,再讓我去大家樂市的儲物櫃裡拿的”
“現在訊號干擾器在哪?”
“昨天晚上我從博物館出來以後就把它扔在了附近一個垃圾桶裡了”
趙越想了想問道:“是你向對方提供了博物館保安警戒佈防圖,要不然對方不可能在不驚動保安的情況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換走真跡”
保安隊除了安排巡邏之外,還在博物館內外安裝了很多警戒線,這些警戒線非常隱秘,如果沒有佈防圖或者特殊的能力,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在不觸碰警戒線的情況下出入自由一旦觸碰到警戒線,警報必定會響起來而且當時掛在牆上的真畫也被連線了警報裝置,在不關閉警報的情況下,對方不可能將畫調包而不讓警報響起來
陶館長搖頭道:“不,不我只安裝了訊號干擾器,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幹而且我也不知道保安隊的佈防情況”
趙越mo了mo下巴,心想難道還有一個內應?先前他看了安保佈防圖,保安隊在二樓大廳內安裝了ji光網發shè裝置,如果不關閉這個裝置,就算盜竊的人能進去,也很難將畫帶出來,搞不好連人帶畫都會被ji光切割成碎片
如果是這樣,就算將另一個內應找出來,也查不到真畫的下落,看來不能在這裡等訊息,將畫調包的人絕非普通人,靠尋常的辦法很難找到對方,現在的關鍵是不讓畫被人帶出境外,如果被人帶出境外,再找起來就困難了
趙越走出將馬隊長叫到一邊說道:“現在已經有了眉目,陶副館長是內應,訊號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