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我盯著靠枕上的那張俊臉,緩緩說道,“第一,可以讓我睹物思人。”
四妹點點頭,表示認可。
我重新把靠枕放回椅子上,又用屁股坐了好幾下,“第二,我壓迫了他。”既然在精神上壓不過他,這樣壓壓也是很爽的。
四妹嘴角微抽,再次看向我屁股的方向,說道,“其實我覺得你還有一個目的也達到了。”
我好奇地問,“什麼?”
“燻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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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1)(修)
“音音,你又在幹什麼啊啊啊啊!”
我連忙捂住耳朵,隔絕了二姐那震耳欲聾,響徹雲霄的尖叫聲。
我後怕地用手摸了摸耳朵,無奈地說,“二姐,下次你尖叫之前吱我一聲,我的耳朵也好提前做好準備。”不然總有一天會被震聾的。
二姐兩手叉腰,一臉彪悍狀,“那你說這是在幹嘛啊,糟蹋靠枕?哦,不不,應該說是糟蹋你們家男人。”
“誒喲,我這種正直的人怎麼會做這麼缺德的事情呢,你看,我不過是在為龜兄牌靠枕畫龜殼的花紋。”
最後添上一筆,我頗為滿意地把前前後後欣賞了一番,又獻寶般地給其他三人看,“怎麼樣,好看吧。”
“你個無聊的女人。”
“你個猥瑣的女人。”
“你個思春的女人。”
“。。。”
“滋滋,滋滋。。。。。。”我的手機響了,拿起手機,我看也沒看是誰打來的就接了,“喂。”
大姐:是三妹夫打來的吧。
二姐:一天一個電話啊。
四妹:感情真是好呀。
我黑線,你們用得著講得這麼肉麻嘛,還故意貼著我手機吼得這麼響;當人家是聾子啊。。。
手機那頭估計被這陣勢嚇到了,幾秒後手機才傳出人說話的聲音,語氣明顯有些無奈,“蘇音,我是葉彬晨。”
“。。。”這下好了,丟人了,我捂住手機,對三人放低聲音說,“不是龜兄,是我朋友,都散了都散了啊。”三人一聽是別人,覺得無趣,乖乖地走了。
“嘿嘿嘿嘿嘿。。。”我傻笑一番,“葉彬晨啊,前面是我室友,她們不知道是你打電話來,所以都在在胡言亂語呢。”
“嗯。”聲音有些悶,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那個。。。”奇怪,怎麼今天和他講話的方式這麼詭異,真是,被她們三人搞得,原來我是怎麼跟他說話的呀?
哦,對了,對了,我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我說,小子,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啊?”這語氣才是對的嘛。
“這個星期六不是我生日嘛,我準備在家裡辦個生日Party,請了些朋友,就想問你有沒有空。”
“誒呀,我兄弟的生日當然不會忘記啦,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本來正愁怎麼把禮物送給你,現在好了,週六肯定參加,你說我大概幾點到比較好?”
“到時候我來接你好了。”
“不用不用,我又不是不認識你家,自己來就好。”
“好吧,你早點來好了,2點可以嗎,正好幫我一起準備準備。”
“當然義不容辭了~”
“那週六下午見了。”
“嗯,再見。”
掛了電話,我開始犯愁了,“姐妹們,我朋友過生日,你們說送什麼禮物好啊。”
“你不是早準備好了。”
“呃。。。我那是條件反射,根本還沒有想好送什麼呢。”
大姐建議道,“送玩偶好了。”
囧“我朋友是純男人。敏敏,就是上次來接我們的那個男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