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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約,侵盜代、雲中。”東陽侯張相如越說越氣憤,到後來簡直是咬牙切齒了:“居無幾何,陳豨反,又與韓信合謀擊代。漢使樊噲往擊之,復拔代、雁門、雲中郡縣,不出塞。”

換句話說,弓高侯韓頹當是漢奸的兒子。他的父親韓王信非但投靠外族,還帶外族回過頭來殘害自己的母國和同胞。

“是時匈奴以漢將眾往降,故冒頓常往來侵盜代地。於是漢患之,高帝乃使劉敬奉宗室女公主為單于閼氏,歲奉匈奴絮繒酒米食物各有數,約為昆弟以和親,冒頓乃少止。然後燕王盧綰反,率其黨數千人降匈奴,往來苦上谷以東……”陶青丞相見情況不對,無聲無息地轉移了話題,轉向——和親。

‘如果沒有那些人投靠匈奴,引路反戈,匈奴對邊郡的危害恐怕要小得多。’大臣們的心情都很沉重。而‘和親’又算哪門子辦法?送女人,貼物資,美其名曰‘陪嫁’,實際是‘資敵’!

而且送去那麼多財富,匈奴人就不南侵了嗎?答案是:不!

張相如一臉感慨地說:“先帝初立,復修和親之事。其三年五月,匈奴右賢王入居河南地,侵盜上郡葆塞蠻夷,殺略人民。於是孝文帝詔丞相灌嬰發車騎八萬五千,詣高奴擊右賢王。右賢王走出塞。文帝幸太原。是時濟北王反,文帝歸,罷丞相擊胡之兵。”

天子陷入回憶。那時,他已經是皇太子了;可父皇親征在外,國都卻不是由他這個名正言順的皇儲監國。那時候他才第一次意識到:當皇帝遠不是舉辦一個‘登基大典’那麼簡單的事。

“其明年,單于遺漢書……”丞相的聲音到這裡,停頓了。

東廂內,一片凝固。不需要說,在座重臣都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匈奴單于的信,囂張至極:“

天所立匈奴大單于敬問皇帝無恙。前時皇帝言和親事,稱書意,合歡。漢邊吏侵侮右賢王,右賢王不請,聽後義盧侯難氏等計,與漢吏相距,絕二主之約,離兄弟之親。皇帝讓書再至,發使以書報,不來,漢使不至,漢以其故不和,鄰國不附。今以小吏之敗約故,罰右賢王,使之西求月氏擊之。以天之福,吏卒良,馬彊力,以夷滅月氏,盡斬殺降下之。定樓蘭、烏孫、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國,皆以為匈奴。諸引弓之民,併為一家。北州已定,原寢兵休士卒養馬,除前事,復故約,以安邊民,以應始古,使少者得成其長,老者安其處,世世平樂。未得皇帝之志也,故使郎中系雩淺奉書請,獻橐他一匹,騎馬二匹,駕二駟。皇帝即不欲匈奴近塞,則且詔吏民遠舍。使者至,即遣之。”

華夏傳統中,‘天子’是上天之子,是天之下唯一的至尊。可匈奴單于卻自稱‘天所立匈奴大單于’。這是什麼?是打破華夏進貢制度的分庭抗禮!

如果是先秦,恐怕一接到信就發兵征討了。可大漢呢?是‘和親’。

漢文皇帝不是沒想過出兵,可接到匈奴國書後的廷議上漢室公卿們卻說:“單于新破月氏,乘勝,不可擊。且得匈奴地,澤鹵,非可居也。和親甚便。”

‘是打不過?還是被打怕了不想打?’這是個不能細究的問題。

“漢孝文皇帝十四年,匈奴單于十四萬騎入朝蕭關,殺北地都尉卬,虜人民畜產甚多,遂至彭陽。使奇兵入燒回中宮,候騎至雍甘泉。”衛綰接下去,聲線艱澀。

“於是文帝以中尉周舍、郎中令張武為將軍,發車千乘,騎十萬,軍長安旁以備胡寇。而拜昌侯盧卿為上郡將軍,甯侯魏為北地將軍,隆慮侯周灶為隴西將軍,東陽侯張相如為大將軍,成侯董赤為前將軍,大發車騎往擊胡。單于留塞內月餘乃去,漢逐出塞即還,不能有所殺。”陶青丞相皺著眉頭敘述。那是一場失敗的軍事行動,勞師動眾,卻毫無戰績。

“匈奴日已驕,歲入邊,殺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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