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的辛酸過程。
幾個兄長仍舊不死心,想要暗害他。他又怎能坐以待斃?他覺得自己似乎天生就熟悉那些陰謀詭計,只是不屑參與而已。這一次,既然兄長們不義,他也不必仁慈。
他甚至在被追殺的途中,發現自己是練劍的高手。他的驚豔出招,嚇壞了家僕。家僕只知少爺從小體弱多病,什麼時候練就了一身武功?
他的心變得冷硬,覺得不掃除家裡的妖孽,總會釀成大患。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隱隱覺得經歷過類似的事。正是由於淡然不作為,才導致眾人將他趕盡殺絕。
他雖然還沒正式接管蘭家成為當家人,但已基本得到了爹爹的認可。無論他做什麼決定,爹爹都是支援的。
之如遷進大唯國定居,遠離多年生活的地方。
蘭笑常有驚世之舉,比如他特別喜歡懷煙山,守著一個故世的朋友。他的父母對此很不理解,尤其這還是從未謀過面的朋友。
但朵兒姑娘相當感動:“謝謝你替先夫做的這一切,真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蘭笑看著朵兒姑娘唇角久久未落下的笑意,那樣動人明媚的笑顏。他覺得,她本該如此,而不是整日悲傷。
相別一年多來,他那麼長久地思念著朵兒姑娘。他想,就算他是蘭笑,他也喜歡上朵兒姑娘了。他不願去深想,這是真的喜歡,還是覺得應該喜歡?
無論是哪一種喜歡,他都應該要做點什麼了。所以某日,蘭笑備了厚禮,正式登門拜訪懷月王爺和王妃。
懷月王爺近來過得很滋潤,看誰都順眼。不再小肚雞腸,不再冷漠待客,還經常呼朋喚友,到家裡來小聚。一杯清茶,幾杯小酒,談談人生,憶苦思甜。
見是和朵兒姑娘走得極近的蘭公子,他便熱情地接待了。
蘭笑依照禮數,向王爺行禮請安,姿勢自有股子高貴氣質。他寒暄幾句之後,便轉入正題,希望能單獨和王妃談談。
王爺大人脾氣再好,再熱情,可改得了自私自利,小肚雞腸的性子嗎?
當然不!
居然還要單獨談談!這小子有什麼話非得和他的王妃單獨談的?第一次看見這小子,就對他的王妃圖謀不軌……哇啦啦,這一刻可全想起來了,不由得噴著火,冷著臉:“蘭公子有什麼話不能對本王言,非得找上本王的王妃?”
那架子端得足足的,氣勢擺得夠夠的。
邱寒渡對蘭笑其實頗有好感,覺得這少年氣質乾淨,又和朵兒姑娘是朋友,不看僧面還看佛面呢:“蘭公子有什麼要說的,就說吧。我家王爺與我,從無**可言。”
哎喲,他家的惹禍精表現好好。王爺大人瞬間決定晚上給予獎勵,要好好愛撫他的王妃。
蘭笑看看王妃,又看看王爺,下了極大決心:“我有重要的事說,不知有沒有更安全的房間?”
聶印微眯了眼,上下打量這標緻少年,沉聲道:“去書房吧。”
“謝王爺!”蘭笑不卑不亢,眉間的憂思更深,緊擰成川。
書房裡,採華端茶待客,即退下,將書房門關好。
聶印和邱寒渡都等著蘭笑開口,聽他到底有什麼神秘的事,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可是良久,蘭笑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迷茫之至,像是不知道從何說起,又像是完全忘記了此時身在何處。
聶印有些不耐,被邱寒渡用目光制止了。她端起茶杯,靜靜品茗。
終於,蘭笑動了一下,神情迷惘,眸色如浩瀚的天空,無盡神秘:“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邱寒渡正品茗被嗆了,卻連咳嗽都不會,只是睜大了眼睛,驚詫地望著眼前的藍衫公子,好半天回不過神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