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的落到景陽面前,小聲稟報道:“公子,似乎有人針對咱們,張豔和張麗兩姐妹失蹤了,貼身保護她們的兩位弟子被殺,心臟被挖,和前天被搶事件的手段相似!”
“什麼?”景陽惱怒得尖叫一聲,跳起來幾米高,抓著那人的衣領吼道,“具體是什麼時候發生的?給我說仔細點?三個時辰前?看來有些人忘記我景陽的手段了!走,咱們去現場看看!”
說著,景陽帶領一群手下,風一般的掠過王越兄妹的頭頂,朝外門弟子所在的位置飛去。
王越巴不得蜥甲獸能殺掉張泊,可惜這隻怪獸雖然神通不凡,一身土系法術用得爐火純青,但畢竟未開啟傳承記憶,只憑妖獸本能在戰鬥。和張泊打得難解難分,連續毀壞兩座小山頭,被一名路過的土靈根長老看中,聯手收了這隻蜥甲獸,被這名興奮的長老帶走了。
這麼一來,王越和張敬的戰鬥現場完全被毀,張泊哪裡還能看出線索,悲嘆一聲,怨毒的對王越吼道:“王家小輩,這都是你做的好事!殺子之仇,我張泊記下了。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單獨遇到老夫!”
說完,張泊面色冰寒,扭頭就走。
“張家人是我見過最沒風度的人!”王越無奈地說道,“事前是他定的生死契約,還說生死不計,不得尋仇之類的,現在倒好,他兒子被蜥甲獸吃了,還把仇恨算在我身上,你們說我冤不冤?”
王三泰面色複雜地瞪著王越,說道:“張泊那老匹夫確實無恥,不過,你真的冤枉嗎?”
“真冤枉!張泊的仇恨不該算在我頭上!”王越理直氣壯地回答道,心中卻在想,以輩分和修為境界來算,這仇應該記在你王三泰頭上才對啊!
雨溪真人玩味地盯著王越,笑道:“張敬真不是你殺的?”
“真不是我殺的,我哪有那本領啊!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王越一臉誠實地回答道,心中卻在想,張敬是被金輪子提供的劍氣殺死的,那不是我自身的力量啊!
王怡這時候才苦惱的拉著王越的胳膊說道:“哥哥,這回你真的惹到大麻煩了,張泊是金丹期的高手,要殺你,絕對不難。”
“張泊要殺我,確實不難!”王越一臉擔憂地說道,心中卻在想,張泊現在殺我確實容易,但是給我二三十年的修煉時間,再想殺我就難了。
王三泰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我會時刻盯住他的!絕對不給他出手的機會。不過除他之外,張家還有幾名築基的高手,我想,以你的能力,逃脫應該沒問題吧?”
“逃亡技術我最擅長,需要逃的時候,晚輩一定全力以赴的逃!”聽到王三泰的承諾,王越心中的擔子放下多半,語氣輕鬆,開起了自己的玩笑。
“哈哈,這就好!”
幾人開心大笑,似乎沒受張泊的威脅影響。
正在談笑,突見遠處飛來兩艘巨大的飛舟,看衣服裝扮,不似靈獸宗成員。
“師傅,他們是什麼人啊?”王怡沒見過飛舟,頓時好奇地問道。
“是遁甲宗的人。飼獸場內出現點意外,需要幾名陣法高手勘察,所以掌門請遁甲宗的人相助。只是沒想到他們來了上百名弟子,應該是帶精英弟子出來歷練的!”雨溪道長溫婉的回答道。
飛舟的速度很快,一轉眼,就從山頂飛過。
王越目光一縮,在飛舟上看到一抹熟悉的倩影,正是愛恨糾纏的初戀情人紀蘇,在她身邊,赫然是仇人明昊,正在殷勤的對紀蘇說著什麼。
突然,明昊的目光一凝,認出了王越,正在笑眯眯地盯著自己,好像許久不見的老朋友,那笑容親切得讓人眼眶發酸。
明昊的眼睛果然發酸了,他以為自己眼花了,用力地揉了揉,這才驚愕地叫道:“那個廢物怎麼成為了靈獸宗的弟子?他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