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今天先拋開我妹妹的事情不談,我也想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免得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的妹妹。”王越大笑著,戰意揮灑,劍氣縱橫,周身氣流無風自動,呼嘯如獸吼,嗡嗡錚鳴,方圓數丈內的樹葉被劍氣所影響,如雨如雪,瀟瀟飄落。
鍾渝心中一顫,第一次感受到王越的強大戰意和銳利的劍氣,這種感覺,就像面對一把全力攻擊的飛劍般,光芒璀璨,劍鋒犀利,隱隱有種心驚和恐懼的感覺。
“哥哥,你不要這樣啦,鍾渝,你們不要打……”王怡急得不知所措。
王越和鍾渝都沒有聽到,他們已處在戰鬥狀態,戰意越攀越高,已經無法控制。
砰的一聲,雙方的戰意激盪在一起,發出猛烈的碰撞。
轟隆隆,最近幾棵大樹爆裂,木屑激揚,形成無數雜亂的風暴,把王怡逼開數十丈。
鍾渝受不住劍氣的侵襲,大吼一聲,搶先祭出璇陽尺,光芒大放,瑞氣千絛,懸在空中,發出一層又一層類似水紋的光圈。
王越的劍氣頓時被阻,他面色不變,身體化作飛般,以氣御劍,竟然離地飛起來,在光波圈紋中穿梭,如魚得水,自由自在,轉眼之間,就游到了璇陽尺的旁邊,用力一探手掌,以臂為劍,刺進了波紋的核心,一把抓住了璇陽尺的本體。
鍾渝驚駭欲絕,不知王越使用的是何種法門,竟然媲美御風術,不用任何法寶,就能飛起來,這簡直不可思議,畢竟御風術到築基期才能修煉……更讓他驚恐不安的是,王越又是用手掌直接和璇陽尺相觸,以肉體和法寶相觸,這不是找死的行為嗎?
想不通,他在這種驚愕的狀態下,竟然忘了催動璇陽尺的變化,等被王越抓住璇陽尺的尺身,他這才猛烈一顫,催動全身的真元,激發璇陽尺的另一種神通,嗡嗡一陣怪響,尺身以奇異的規律顫動,竟發出優美的旋律,在這種旋律下,周圍的樹木一層層的剝落,石頭慢吞吞的龜裂,王越的手臂也出現血紋,有淡淡的血絲從傷口溢位,已經無法握住璇陽尺。
“我的四階法寶,豈是你能隨便觸碰的,不知死活的傢伙!”鍾渝看到王越手臂上的傷口,臉上露出得意的冷笑。
“你的信心,你的狂妄,難道全靠一把四階法寶支撐?哼,今天我就毀了這件法寶,看你還如何顯擺,如何囂張?”王越的面色同樣冰冷,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嚴肅和銳利,一拍儲物袋,飛出一把火系二階飛劍,劍身已經龜裂。
“哈哈,口出狂言,難不成你想用這把垃圾飛劍,毀我的四階璇陽尺?”鍾渝鄙夷的大笑,雖然王越的法術有點古怪,但他對自己的法寶極有信心。
“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飛劍,給我爆!”王越大喝一聲,左手握劍,用力和璇陽尺握在一起,用一種奇異的能量纏繞住兩件法寶,在爆字出口的同時,他的身體已快速飛向遠方,嗖的一聲,他站在了百丈之外,身體擋在妹妹前面。
“璇陽尺,給我回來!回!”鍾渝臉色大變,驚叫連連,頻掐法訣手印,也沒能召回璇陽尺。
轟的一聲,百丈之外的飛劍已經爆炸,和飛劍纏在一起的璇陽尺首當其衝,在碎片中飛舞,尺身叮叮噹噹,嘎嘎吱吱,在爆裂風暴還沒結束的時候,已經出現數十道蜘蛛網般的裂痕。光芒黯淡,靈氣大減,似乎稍稍一碰,就能碎裂。
鍾渝噴出一口鮮血,終於召回了璇陽尺,剛到手中,便嘩啦一聲,完全碎裂,一抹靈氣,消散在天地間。
“王越,你敢毀我法寶,我必殺你!”鍾渝勢若瘋魔,不顧一切的朝王越撲去。
王越用一把半破的二階飛劍,以劍氣纏繞,硬生生的毀掉鍾渝的四階璇陽尺,見鍾渝承受不住打擊,風度全失,對他更是不屑,冷聲說道:“你太過依仗法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