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不起來,至今在今天打不起來。調停的人,該出現了。”
“什麼?方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打成這種地步了,還不能全面開戰?”劍壹露出意外之色,有些不解地問道。
劍十三也困惑地問道:“現在已有七名元嬰期的師伯圍攻杜光壽,已毀掉他三件護身法寶了,難道在對方援兵到來的十息之間,還殺不掉他?”
“我也想讓他死!可惜,難!”王越說著,指著杜光壽的身影說道,“看,他又掏出新法寶了!也不知道他到底祭煉了多少護身法寶?”
天空,杜光壽眼中微露驚恐,表情依然強作平靜。冰龍槍早在和巨闕劍的對撞中,化為了碎片。這時候,在他的道域中,凝固著三十幾把巨闕劍,有子劍和母劍。
他一拍儲物袋,從中飛出一個寶塔型的法寶,嗡的一聲,彩光大放,迎風暴漲。把他的身體套進去,牢牢包裹。
“漲!”隨著他的一聲咒語,寶塔放出萬丈光芒,瞬間變大,把所有凝固的巨闕劍硬擠出道域。
“噗!”真元使用過猛,震傷了筋脈和內腑,他噴出一口鮮血,忙往嘴裡灌了幾滴玄冰玉髓。這種能快速恢復真元的靈液,他庫存不少,在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葉閣主已經採用王越的計劃,準備趁此良機,消滅大敵,此時送上家門,自會客氣,甚至顧不得臉面問題,大吼一聲:“所有元嬰期的劍修,一起動手!”
嗖!嗖!嗖!嗖!
劍如雨落,砸在冰質寶塔上,每一劍只能砍出一點痕跡,但是等下一劍落下時,原來的劍痕已自動復原。不僅僅一處是這樣,寶塔上所有的區域都這樣。
可以自動復原的法寶,是靈器!
“噗!噗!……”寶塔雖然不破,但杜光壽心神俱震,靈氣損耗巨大,一邊噴血,一邊往嘴裡倒玄冰玉髓,頃刻之間,好像老了幾十歲,臉上的皺紋都出來了,汗水順著皺紋,填滿了皮肉縫隙。
王越用玄黃鑑寶術掃了寶塔一眼,便對劍十三說道:“杜光壽死不了啦,看到那件寶塔了嗎?是一階靈器。以八階和九階的巨闕砍圍攻,就算加上劍之規則,沒有半炷香也毀不掉它。我們百劍閣的前輩就沒人擁有靈器嗎?”
眾劍修一起搖頭,不知是沒有,還是不知道。
王越默然,對葉閣主更加佩服,身邊之人沒有一把靈器,居然不貪席大師煉製出的第一把靈器飛劍。
“住手!”
從杜家修士的人群中飛出一位老者,面相威嚴,氣度不凡,胸口衣袍上繡了一個雙劍交錯的圖案,這正是臨泉城執法者的標誌,直屬城主大人管轄。
“老夫馬天化,臨泉城執法總堂的副堂主,這次前來,代表城主大人的意思,懇請各位道友以和為貴,在妖獸圍城的惡劣局面下,能談判解決的就不要動手。有心思打鬥,還不如為民出力,出城去殺妖獸呢!諸位道友以為然否?”
馬天化說話的同時,又從雙月商行裡飛出六名元嬰期的修士,冷著臉,放出自己的法寶,替杜光壽抵擋巨闕劍的圍殺。
其後約有五百名修為混雜的修士,也把法寶扔在半空,緊緊鎖定百劍閣的劍修,蓄勢待發。
王越和其他核心弟子不甘落後,嗷嗷一聲,祭出自己的飛劍,同時懸在半空,蓄勢待發。
眼看雙方局面一觸即發,就要失控,副堂主馬天化卻突地拿出一個陀螺狀的法寶,用力一吹。
“嗚嗚~嗚嗚~”
悠長又尖銳聲音頓時傳出,幾乎在聲音傳出的同時,就有無數執法者,統一穿著黑色的古怪服飾,從四面八方湧現。
“哼,馬天化,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在干擾城內門派的私仇!這麼做不合規矩,你懂不懂?這是城主大人的意思,還是你們執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