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還有自然清新的香味,忠義親王不禁心中一動,低頭看去,只見:雪白細膩面板,鳳眼緊閉眼尾上挑,長長的睫毛如扇子,紅潤小巧的嘴唇……
這等絕色竟然不是他所成見過的!
林海萬分尷尬的從忠義親王的懷裡爬了起來,剛剛站穩就對著忠義親王賠禮道:“還請王爺贖罪,是下官失禮了!”
忠義親王有些遺憾懷中的絕色離他而去,不過還是很有風度的說道:“小林大人不必如此,本王還沒有糊塗到這種地步。”說著就對著旁邊的小廝使了一個眼神,小廝會意,上前來將那個故意整林海的人捂住嘴巴拖出去了!
出了這種事情,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但是又不好請辭,又稍座一番後,有幾位公子府上小廝來信說家裡老爺找,其他幾位公子也趁機告辭,這頓茶雖算不上不歡而散,但是也絕對算不上賓客盡歡。
林海回頭看了眼身後的狀元樓,隱隱見忠義親王也從樓裡出來了,面上的表情絕對算不上是高興之色。
示意小廝牽著他的馬靠在街邊,讓忠義親王轎子先行離開後,林海才表情平淡的開口:“走吧!”
“是,少爺。”因街道上行人多,弄書小心牽著馬,不讓馬傷了人。
林海回頭望了一眼,被兩列訓練有素的侍衛保護在中間的忠義親王的轎子,就在林海看著忠義親王轎子的時候,有一女子衝破侍衛的防線,直直跪在那轎子前。使得轎伕面目一凝,頓時停住了腳步。
那女子此刻也瑟瑟發抖的跪在轎子面前
“何事?”忠義親王清冷的聲音傳出,漫不經心地問道。
轎伕聽到王爺問了,立即轉身答道:“啟稟王爺,有人當街阻攔尊駕。”
還未等忠義親王不悅發話,衣裳敗破的女子馬上磕頭泣聲:“還請這位公子恕罪。小女子因身無分文無法安葬爹爹,賣身葬父卻無人理會。無奈之下當街攔車,還望公子憫惜一二,讓小女子得以安葬爹爹,小女子願做牛做馬報答公子的大恩。”
她一番話說完,稍稍仰起臉兒,眼睫卻仍是低垂。淚水打溼臉頰,洗淨她蒙上塵灰的臉,竟是生得一張貌美如花的臉蛋兒。襯得額上磕的發青的印痕更教人疼惜萬分。
“嗯,墨書,拿賣身契叫她籤。”忠義親王答應的極為乾脆。
不過卻讓跟著後面的林海皺了皺眉頭,這不像是忠義親王的作風呀!而且透過剛剛的一番交談,這忠義親王喜歡男色卻是不假,不然也不會用那麼炙熱的眼神看著林海了,他們這一群人中間,他算是長得好的。
話語可以作假,眼神也可以裝,但是氣質和身體的下意識是永遠做不了假的,剛剛忠義親王靠近他的時候,林海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身上傳出來的一股亢奮的氣味,那是隻有身體情動了後才會出現的氣味。
莫非是忠義親王是雙吃,來者不拒?也不怕被感染了花花病,林海有些邪惡的想著。
抬頭在看過去,卻見那女子歡喜至極,她連連磕頭稱:“公子仁善,小女子多謝公子。”
墨書領命,他要保護王爺安危自然不能擅自離開,便叫來隨車的一名侍衛,吩咐他去做。
等眾人覺得這出戏看的差不離,不過是出權貴之家難得發善心或者其實是看上這名女子的戲碼,就聽到馬車裡再次傳來一句輕飄的話“等寫好了,給她十兩銀子,然後把賣身契丟到怡紅院去罷。”他頓了頓,語氣詭異道:“你要做牛馬,不必等下輩子,這輩子就可以了!”
牛馬那不就是被人騎的,入了怡紅院,自然是千人枕,萬人騎了。
沒想到這聽聲應是矜貴的人,卻能張揚無忌的說出這番話來,實在叫人詫異的同時還感嘆這女子可憐。奴藉尚且好脫身,且有機會得主人家的青眼。而賤藉想要從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