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石洞,朝上油了幾丈,便又浮出了水面。四周漆黑不見五指,洞外的喧囂聲全都聽不見了,只有我們急促的呼吸與心跳聲。 我和她背靠背坐著,鬆了一口長氣。羅澐突然咯咯大笑,笑聲迴盪在凍窟裡,清亮得如同鈴聲。 我問她笑什麼,她也不回答,肩頭顫動,又嚶嚶地抽泣起來,我看不見她的臉,不知道她究竟是歡喜,還是傷悲。女人的心思就像那[